一口气连抽了七八根,最后他把刚抽了半截的烟扔到脚下,用鞋尖狠狠地踩熄,他大步回到弄堂口,拉开那辆卡宴,坐进去并没有急着发动车子,而是倚在座椅里,就着皎洁的月光盯着那扇关紧的铁门出神。
正如他刚刚对她所说,凭这一扇门和围墙根本难不倒他,要不是担心惊动未来的岳母大人和儿子,他早一跃而上,翻墙进去,把那个女人掳过来,好好躏蹂一夜再说。
这个办法不止一次在脑海里显现,虽说和过去蛮横的手段相似,也极为不耻,可每晚每晚的寂寞和身体的疼痛使他越越越管束不了自己,他想他已经等不下去,之前的一个星期他已经给了她充分的冷静时间,再等他就要发疯,该是行动的时候了。
第四百二十七章 一半错误
“不不……你走……”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然间胡『乱』挣扎,“你走……你要领什么结婚证,我不会承认,现在是法制社会,我就不相信你能只手遮天……”
面对着几天不见的人儿,谢承勋亲吻的时候心里太『乱』,没防备,高大健壮的身形被她骤然冒出来的力气连推带搡,一把推出门外,“哐啷”一声关上铁门,然后是“叮咛当啷”一阵急速上锁的声音。
花洒喷着热水,沿着雪亮的曼-妙曲线下滑,她在这水流的冲刷中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地想,原来他这么晚跑过来,就是他那可恶的男人生-理-需-要。几天不见,一见面又是强吻又是抱,他把她当成了什么?原来在他心里,她和过去没什么分别,就是他谢大少爷发-泄需-求的工具!
他手指抚着还留有她味道的双唇,冷冷地笑着,“我说得很明白,言言,我要你!所以,别做后悔的事儿,懂么?我不会放弃的,不信你等着瞧!”
靠在门后的言馨僵硬地一动不动,好半天才抖着双唇吐出一个字,“滚!”
铁门内静了半晌,然后有踉跄进屋的脚步声,谢承勋还站在被她推到墙角的位置,随意靠在那里,『摸』出一支烟点上,将一张铁青而落寞的脸藏在这层层滚起的烟雾中,仔细回味刚刚在月光下的那张小脸,她更加瘦了,下巴益发尖削,白瓷的脸蛋上由于愤怒而染出两团可爱的红『潮』,他『迷』恋地伸出手,『摸』到的却是一片冰冷的空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