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一晚上的胡话,总算是醒了。”言语『露』用手『摸』『摸』她的额头,“烧好象退了。”
“妈,我这是怎么了?”言馨觉得不可思议,她记得自己昨晚在饭桌上,怎么会躺在医院里,还发烧呢。
“死丫头,你吓死我了,昨晚你同事送你回来,你喝醉了,我扶你躺下没多久,你就手脚『乱』舞说胡话,我一『摸』额头烫手,给你擦身子帮你降温,哪知道你象是着了魔一样,嘴里胡言『乱』语,又是喊什么‘不要打我’,又是什么‘不要说’……”
临近半夜喝得大醉的男人们才各自坐上来接自己的车离去,言馨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等自己夜里『迷』『迷』糊糊醒来,全身既热又难受,整个身体象在被火烧。
言语『露』边用酒精给她擦身子,边唠叨,“真是作孽哟,你个臭丫头,怎么喝成这样,还穿这么少,不着凉再怪……”
“别吵……”言馨挥挥手,嘀咕着头一歪又睡过去。
再醒来感觉左手整支手臂冰凉无比,象是有凉凉的东西注入血管,她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一片白『色』,虚弱地叹了口气,“又做梦……”
“馨儿,馨儿……”一张熟悉的脸靠过来,欣喜地呼唤,“谢天谢地,馨儿,你醒了。”
“妈。”言馨立刻睁大眼睛,难道说这不是梦?可是她躺在医院做什么,手上还在输『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