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怒气冲冲的男人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轻而易举地扣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仔细瞧着这个可恶的女人,被泪水浸染的眼睛此刻清亮得如同闪闪的水晶,晶莹透彻,纤细的身体曲线在灯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那两条『乱』蹬的腿笔直而修长,诱-人的樱桃小嘴微微轻启,随着挣扎的动作而溢出起伏的浅弱颤音,脸上楚楚可怜的神情柔弱得令人有种无法言喻的冲动,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揉』进身体里,狠狠地占-有蹂-躏一番。
男人的喉结慢慢滑动,她在身下挣扎得越厉害,他越是感觉到兴奋莫名,骤然间仿佛一股春风呼啸着从体内吹过,情-欲象野草疯狂地在血管里滋长,一发不可收拾,终于忍耐不住咒骂了一声,整个人骤然压上浑身瘫软的小绵羊。
从小到大连老爷子都舍不得动他一下,她算个什么东西!
这样一想,火气更大,见她扭头抽噎着一言不发,不禁扣住尖削的下颚扳转过来,咬牙切齿,“怎么不说话?嗯?哑巴了吗?”
言馨在他身下只顾流泪,呜咽着不断摇头,说什么,她根本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薛紫妍究竟在酒里下了什么『药』,她只觉得整个人软绵绵的,喉咙口宛如破铜锣似的发不出声响。
整个人更是难受得不行,不仅是扣在双腕上如老虎钳般的大手越收越紧,还有那几记耳光,疼得她直抽气,眼泪混合着嘴里的血腥味直往大脑里冲。这个男人残忍到象是拿一把世上最尖锐的利刀一下下片着她身上唯一仅存的尊严,把她片得体无完肤,直到『露』出鲜血淋淋的白『色』骨架,她除了无声啜泣,几乎一点办法也没有。
此刻她感到既羞辱又后悔,真后悔不应该答应薛紫妍,以至于受此奇耻大辱。救宗源还有别的办法的,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绝不能把清白毁在这个人渣的手里,绝不能!
一想到宗源,她似乎看到无限的希望,对这个煽她耳光的男人益发厌恶,顿时聚起身体仅有的几丝力气开始奋力挣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