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微地后仰,胸部就挺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这样的姿势,能让任何一个男人都血脉贲张。
杜嘉文的手指,轻轻地沿着她肌肤的纹理下行,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战栗。那些反抗的念头,就在这样的如海**之中,土崩瓦解。
只能被动地接受了他的节奏,除了给予,再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
项晓窗低声咕哝:“明明是自己被未婚妻现场抓住,却还要来找我撒气……”
“你说什么?”杜嘉文只看到她嘴唇翕动,但想来也并不是什么好话,因此更加地没了好气,等不及她的蜗牛速度,直接伸手一拉,把她连人带浴泡搂了过去。
项晓窗发出一声惊呼,身不由己地就跌坐到了他的身上。一仰脸,刚想说话,就被他的唇接住,吻了个实实足足。
陈思嘉显然料不到他这样的坦率,眼睛从他的脸上,再转到了项晓窗的脸上。一个是坦然,一个是躲避,一下子让她明白,如果她要打开缺口,绝不能从杜嘉文身上来打。
深吸了一口气,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好,文,我希望明天和你好好谈一谈,我先走了。”
她没有拿那管被故意遗下的口红,转过身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听着高跟鞋的声音,越去越远,项晓窗还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似的,陷在沙发里一动不能动。
“我不是已经遵照了你的说法,没有公开吗?好了,思嘉,如果你是来兴师问罪的,我想还是回去冷静一下再来。”杜嘉文的笑容隐没在唇畔,项晓窗有些吃惊。
原来,他的冷淡和残酷,并不仅仅是针对她。
陈思嘉的脸倏地胀红了:“我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妻,看到你的房间里出现了裹着浴巾的女人,难道问一下也不可以吗?”
项晓窗傻傻地看着杜嘉文打开了门,陈思嘉仪态万方地走进来。果然是和杜嘉文相配的女人,连那种眼高于顶的神气,都几乎如出一辙。
陈思嘉脸『色』虽然微微一变,倒没有像杜嘉文那样穷凶极恶。她『露』着浅浅的微笑,很礼貌却居高临下:“这位是?”
“我的首席秘书项晓窗,我们正在讨论一些事情。思嘉,你怎么又回来了?”杜嘉文说得平淡温和,脸上连红影子都不见一个。
直到云收雨歇,项晓窗才会意到,今夜的杜嘉文似乎与往常的温柔不同,带着霸气,带着怨气。
“总裁……”刚叫了一声,就被他惩罚『性』地堵住了唇。
“唔……”项晓窗发出一声轻哼。
项晓窗猝不及防,根本没有机会采取防御措施,就被他**,攻城掠地。他的吻,如羽『毛』般轻柔,却又带着不可忽视的狂野气息。
“唔……”刚刚发出一声抗议,杜嘉文灵活的舌,就已经把她的舌卷了过去。忽然身上一凉,浴巾又被整片地拉了下来。
项晓窗想要推开他,可是手刚刚抵到他的胸膛,就已经被他拉了下来。一双纤手,就这样被拉到了他的身后,再也使不出力来。
“好了,晓窗,过来吧!”显然的,这样的一个『插』曲,让杜嘉文的情绪或多或少的受到了波动,口气有些不耐烦。
项晓窗虽然心里觉得怪怪的,可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去杵逆他的意思。把身上的浴泡又多此一举地拉紧了一些,慢慢地蹭了过去。
“叫你过来就过来,还磨蹭什么!”杜嘉文朝着她瞪眼睛。
“哪一天,你成了我名正言顺的太太,再来质问,那时候才叫捉『奸』在床。”杜嘉文的唇线变得冷硬,陈思嘉知道他动了真怒。可是要这样的偃旗息鼓,又觉得扫了面子,一时脸『色』有些尴尬和不安。
“你……这样说话……”她虽然下巴仍然抬得很高,但语气显然已经软了下来。
“好了,思嘉,我的私生活你不是一直知道的吗?我和你维持着未婚夫妻的名份,在美国我也不会带她出席任何公众场合,这样还不行吗?”
“是么?”陈思嘉笑『吟』『吟』地看着杜嘉文,“我的一管口红掉这里了,所以回来拿。你们讨论事情的方式倒很特别,还穿着浴袍啊!”
项晓窗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杜嘉文却只是撇了撇唇:“思嘉,这是我的私事,我想用什么样的方式,应该是由我做主的,是不是?”
“我不是要干涉你的私生活,只是毕竟我也是你的未婚妻。难怪刚才要急着赶我走,原来是要私会情人……文,你这样的做法,让我在纽约面子扫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