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漆黑，天空没有星星，连月光都隐逸在黑幕背后，所以天地之间是一片茫茫黑色。

皇甫旭尧站在窗边，看着窗外，医院走廊上来来回回的人群，眸光淡漠，却幽深得吓人。

该放了季霏么？

他的脑海中反而出现了另一个女子的笑靥，虽然只是一点点，却足以倾国倾城，不自觉的，皇甫旭尧握紧了手，重瞳幽冷，随即他只淡淡一瞥，随手轻轻开了门进去，坐在床边，却再也没了动作。

凌云霆一直跟在后面，也知道了一切，刚刚那个医生在他也不好多问，如今只剩他们俩了，“旭尧，你准备怎么办？”

“该怎么办？”皇甫旭尧淡漠一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既然云兮已经回来了，当年的事，也解除了，你的怨恨也该解除了，便放过季霏吧！”凌云霆淡淡的说道，“当日看你对季霏的态度突然转变，我就猜到了，那是你对她的惩罚，你并不是一个可以轻易放手的人！”

“云霆，你的话太多了”他的声音仍旧淡淡的，“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凌云霆知道，这会儿是他最混乱的时候，也该让他好好想想清楚，自己究竟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