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三十八章 龙争虎斗第1页_华夏武魂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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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三十八章 龙争虎斗(第1页)

岳建勇傲然说道:“我自作主宰,独来独往,去也由我,不去也由我,要你多管做什

么?”石天铎道:“那么昔日的一班老朋友,你是顾他们还是不顾了。”岳建勇双目一张,

精光电射,道:“宝珠对你说了些什么来?”石天铎道:“听说你见过罗金峰了?”岳建勇

刘铭奇将岳素素紧紧抱着,但见她眼光中充满凄苦。呀,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比儿女

对父母失望更为令人心痛?刘铭奇无法慰解,禁不住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柔声说道:“也不

无遗!他再不是我昔日所想像的英雄了。他偷了外祖的剑谱,逼走了我的母亲,杀了他的

好友,囚禁了苏增辉,还要替那个什么锦衣卫指挥捉拿他旧日的同僚,这些事情我都知道

啦!”

泪下得更多了。

刘铭奇也不知说些什么话好,只有掏出丝巾,轻轻给她拭泪。过了一会,岳素素抽噎说

道:“呀,我的爹爹!可恨的爹爹,可怜的爹爹!铭奇,你不知道,我自小就把爹爹当做这<!--PAGE 7-->

怕的东西,倒退三步,忽地尖声叫道:“我都听见啦,我都知道啦!不要近我!”岳建勇全

身战抖,蓦然叹了口气,狂歌似哭:“念天地之悠悠兮,知我其谁?叹英雄之迟暮兮,胜亦

何喜?败亦何悲?伤浮生之易逝兮,凤泊鸳飘兮我谁与随?”歌声渐远渐寂,岳素素心酸泪

失措,抬起头来,他妻子的背影已不见了。

好久,好久,岳建勇才叫出声来,那是充满了失意与恐惧的叫声,但还有比妻子出走令

他更恐惧的事情发生,他刚刚移动脚步,却见他的女儿不知是什么时候出来的,这时正倚在

可,无愧前朝。如今沧桑已变,物换星移,岳某亦已厌倦干戈,但愿以闲岳野鹤之身,啸做

烟霞,过太平岁月。先帝已死,炽炎早灭,我与张家早无君臣名份,张宗周黄口小儿,敢用

金牌召我!”

嘤的哭泣之声,似利针一样刺穿了寂静的空气,岳建勇眼光一瞥,只见他的妻子捧着画卷,

一步一步的走出老梅树边的月牙洞门,连看也不看他一眼!

这刹那间,岳建勇心头颤栗,好像灵魂也脱离了躯壳,“宝珠”这两个字在舌尖上打滚

一瞥,忽见他肩头上衣服被剑尖挑开之处,遍布黑点,禁不住失声叫道:“咦,原来你受了

蒲坚的毒爪之伤!”这才知道石天铎是受伤之后,强运内功,一面抵御体内的毒气,一面与

自己动手的,若然他未受伤,这胜负还真难料!

铎的儿子谁为他抚养成材。”心中打了一个寒噤,正待不顾一切,奋身而出,忽听得岳建勇

一声叱咤,石天铎的那支判官笔断为两截,岳夫人刚叫得一声“建勇!”石天铎已是翻身仆

地,再爬起时,身上满是血花!岳建勇那一道剑光过处,竟在他身上刺了十八道伤口!

力竭,掌力早已减了一半,岳建勇是故意拼着受他一掌,乘机将他刺伤的。

这一场恶斗看来已是渐近尾声,远不及先前的猛烈了。但岳夫人心中的着急,那却是比

先前沉重得多,只怕不久之前还与自己倾吐谈心的石天铎不久就要血染尘土,想起适才石天

是绝顶高手,在此消彼长的变化时机,微妙之极,连岳夫人也未曾看得出来。但见丈夫的剑

势如虹,似已立于不败之地,但还料不到石天铎已是危机暗伏,性命已悬于呼吸之间。

再过数招,只听得“刷”的一声,石天铎肩头中了一剑,接着“砰”的一声,岳建勇也

着五行八卦方位,进退趋避,中规中矩,横掌护胸,出笔攻敌,刹那之间,又过了三二十

招!

原来岳建勇熟知石天铎的武功底细,知道他曾得彭和尚的传授,在内力的深厚上,自己

指南打北,看似毫无章法,实是奇妙绝伦,倏然而来,寂然而去,当真是到了意在剑先,动<!--PAGE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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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脱兔,静如处子的极上乘境界!岳夫人也懂得达摩剑法,也料不到丈夫竟然练得精妙如

无息,岳建勇怔了一怔,突地心中一凛,但觉那掌力有如暗流急湍,力可吞舟,饶是用了千

斤坠的“重身法”,也禁不住跟着他的掌力旋转,脚步一啬跌倒地上!

岳夫人大惊失色,惊叫之声,还未及呼出,但见岳建勇闪电般的在地上打了几个盘旋,

精华所聚,威猛无伦,只听得“砰”的一声,一条粗如人臂树枝应手而折,掌力奔雷般劈

至,剑光倏的又被震散,有如波心荡月,闪起了点点银光,又如黑夜繁垦,殒落如雨!

岳建勇吃了一惊,心道:“彭和尚当年和他最为知已,听说曾传授他玄功要诀,看来这

注剑尖,霍霍展开,竟隐隐似闻风雷之声。但见掌风剑影,此往彼来,枝叶纷飞,梅花雨

落,不消多久,那几树盛开的梅花,都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株干!不是给掌风扫落,便是给剑

锋削断了。

岳建勇道:“我已把他们驱逐下山去了。这面金脾是我扣了下来,免得他们再去游说其他朋

友。”石天铎喜道:“建勇兄,你果然都知道了。你做得对极,小弟佩服!”

岳建勇冷冷一笑,双掌一搓,把那面四四方方的金牌,搓成了一根金条,随手一掷,金

岳建勇一声长啸,叫道:“三十六手天罡掌法,威力果是雄奇!但若说便能冠绝武林,

只怕也还未必!”反剑一劈,劲风激荡,声如裂帛,那流散的剑光,重又凝聚起来,匹练般

的横卷过去。但见他剑尖上好像顶着千斤重物一样,东一指,西一划,似是吃力非常,剑势

笔点穴道,掌力阳刚,笔法阴柔,饶是岳建勇一剑快似一剑,他招招扣得紧密,岳建勇竟无

法再占半点便宜。

斗转星移,玉免西堕,院子内已是曙光微现,两大高手斗了一百来招,兀是旗鼓相当,

力,而且将他的判官笔损了几处缺口,又削钝了他的笔锋,教他的“神笔”威力打了折扣,

已是占了大大的便宜,他这样做作,确是想做给妻子看的。他也知道妻子迟早会看出石天铎

有意相让,故此在占了便宜之后,便逼石天铎全力施为,然后杀了他,这才显得出自己确是

岳夫人这时也看出了石天铎初上来时是有意相让,她深知丈夫的为人,禁不住心中感

慨,想道:“石天铎倒是还有旧时情份,他却招招狠辣,分明是有着‘双雄不并立’的念

头,存心要把石天铎置于死地了。他既然看出石天铎上手之时相让,何以要等到三十招之后

风,几乎伤在他的昆吾剑下!

眼见岳建勇的剑锋又到,寒气沁肌,锐风刺骨,剑势比适才还凌厉几分。石天铎知道若

还退让,那就是有死无生,只好奋发全力,“呼”的一掌扫出,同时判官笔一个盘旋,幻出

忽地跳出圈子,按剑喝道:“石天铎你上来之时未用全力,如今你见识了我的剑法,我岳建勇

阳可是要你让的么?再来打过,仔细接招!”长剑一起,慢慢地划了半个圆弧,待得话声说

完,“刷”的又是一剑刺出!

此机缘能见一次,可惜刘铭奇却只能以耳代目,那些神奇的招数,只能在兵器碰击声中想像

得之。

岳夫人心不欲观,眼睛却是不由自主,但见岳建勇一剑快似一剑,三十招过后,竟把石

忽听得一片断金戛玉之声,叮当密响,岳夫人不由自己的又睁开了眼睛,但见岳建勇一

招“神龙入海”,剑光横掠,逼得石天铎的判官笔硬接硬架,虽然石天铎在硬接硬架之中,

还是用了极上乘的卸力巧劲,剑光掠过,那精铁所铸的判官笔已是断了三处缺口。

方连解三招。

只听得飒飒连声,与风声相应,精芒冷电,盖过了星月微光。岳夫人倚窗观战,端的是

透骨伤心,一个是同床共枕的丈夫,一个是青梅竹马的好友,而令却竟然以性命相拼,更难

人一招七式,连刺七处穴道的快捷无伦,但这一剑刺出,飘忽莫测,似左似右似中,叫人无

可捉摸,那奇诡变幻,却又远在七修剑法之上了。

石天铎吃了一惊,想道:“达摩剑法,果然非同小可!”横笔一封,但听得“当”的一

岳夫人仍是不言不语,放下了画卷,却并未移动脚步。岳建勇又瞧了她一眼,冷冷说

道:“好,你既抱怨我样样瞒你,你不走也罢,就让你在这里听个明白。”

石天铎急忙叫道:“建勇兄,你听我说……”岳建勇道:“你不用说了,你的来意,我

月亮沉西,已是五更时分,两人一声不响的走出院子,但听得“嗖”的一声,岳建勇宝

剑出鞘,寒光电射,低声道:“天铎,我不是成心占你的便宜,掌上的功夫是你远胜于我,

我只好动用兵刃。这把剑乃是断金切玉的宝剑,你小心了。”石天铎道:“多谢提点,客不

么意思。我倒愿意死在他的掌下,只怕他却未必伤得了我!天铎,亮出笔来,出院子去!”

岳夫人面色惨白,想起丈夫十多年来对她的冷漠,而今又竟是不凉如斯!顿时气塞胸中,焦

急怨愤之情纠结一片,但觉心头麻木,四脚酸软,说不出半句话来。

石天铎怒道:“建勇,你把话说得明白一些,我马上便走。哼,哼!你污辱我也还罢

了,你,你——”想说“你岂可损了宝珠。”话到口边,究竟不便出口,突见岳建勇面色一

沉,说道:“今日之事,说话多余。你既不走,岳某此刻便要向你领教铁掌神笔的功夫!”

冷笑,说道:“拿去呀,彭和尚已死,你石天铎而今已是天下第一条好汉,有胆深夜到此,

难道反而无胆拿这卷画?”

石天铎双眼一睁,问道:“建勇兄,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咱们兄弟数十年交情,这画

石天铎胸脯一挺,刹那之间,心中转了好几个念头,毅然说道:“这幅画先帝当年曾郑

重交托小弟,岳兄今日既已独行其是,与炽炎恩断义绝,那么这幅画交回小弟,留待幼主,

实是最好不过。”

烛影摇曳,但见岳建勇嘴角挂着冷笑,缓缓的走进书房,岳夫人望了丈夫一眼,心中激

动之极,脸上却是木然的毫无表情,仍在卷那幅画。

石天铎道:“建勇兄,你回来了!”岳建勇冷冷说道:“你料不到我回来得这样快吧?”

道:“我喜欢见谁便见谁,我今晚就不喜欢见你!”

石天铎苦笑道:“岳兄既是讨厌小弟,小弟告辞!”岳建勇冷笑道:“且慢,这幅画你

不要了吗?”

石天铎吃了一惊,他虽然不赞同幼主所为,但对张立虎的子孙还是自居于臣子的地位,

未敢像岳建勇那样决绝的。听岳建勇这么说法,心中一凛,冲口问道:“那么管国千召你,

你也是不去的了?”

刘铭奇道:“囚禁苏增辉?嗯,苏增辉现在哪儿?”岳素素道:“我昨晚已见过上

苏增辉了,许多事情就是他告诉我的!这两日来我也见到听到了一些事情,我相信苏增辉

没有骗我。嗯,我爹爹真是那样一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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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独一无二的英雄!”刘铭奇道:“当今之世,的确无人是你爹爹敌手!”

岳素素道:“不错,从今日起,我爹爹武功确是天下第一。但我心目中的偶像已经破碎

咽,不由自己的失声叫道:“爹爹,爹爹!”但他爹爹已听不见了。

岳素素倚着梅枝,伤心痛哭,忽地感到有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抚摸她的头发,一个极

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素素,素素,你别哭啦!”岳素素抬起头来叫了声“铭奇!”

老梅树上,那一双明如秋水的眼睛,也是充满了恐惧,眼光和神情都奇怪极了,就像从来不

认识他似的!

岳建勇吃力叫道:“素素!”岳素素的眼光在他面上一掠而过,好像看到了什么令人害

了数十百遍,却是叫不出来。岳夫人从石天锋的尸体旁边走过,说道:“天铎,你放心,这

卷画我必定送到你的家中,我要看待你的儿子,就像看待素素一样。”说话的声音很轻很

轻,似是怕惊醒了石天铎一样,但听在岳建勇心中,每一个字都好似一根利箭,岳建勇茫然

岳建勇叫了两声,可是石天铎已永远不会答应了!岳建勇手把宝剑,怔怔的说不出半句

话来,他除了心目中最大的劲敌,换来的却只是内疚与凄凉!

残星明灭,晓露沾衣,院子里静寂如死,周围的空气都好似冷得要凝结起来,忽听得嘤

但见石天铎颤巍巍的走了两步,惨然笑道:“建勇兄,从今之后,你的武功天下第一,<!--PAGE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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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无人再可与你争锋,小弟祝贺啦!”力竭声嘶,话一说完,立刻又栽倒了!岳建勇眼光

铎的闲话家常,忽然起了一个极奇怪的念头:“我只道我已可怜,那石天铎的妻子,从来未

得过丈夫的情爱,连丈夫的心事也半点不知。若然石天锋今晚死了,她还要替他抚孤养家,

独守空闺,期待实已毫无希望的丈夫的音讯,岂不是比我更可怜,何况她又不懂武功,石天

中了他的一掌,岳夫人骇极而呼,以为这两人必定同受重伤,而石天铎的掌力有开碑裂石之

能,丈夫所受的伤必然更重。哪知转眼之间,这两人又已斗在一起,岳建勇的剑法虽然稍

弱,而石天铎的掌法却更为迟滞,看来竟是石天铎所受的伤较重!原来石天铎这时已是气衰

条没入土中,掌力惊人,刘铭奇在书橱后面偷瞧,禁不住怦然心跳,想道:“前天要不是素

素拦阻,他那一掌就能令我粉身碎骨。”

只听得岳建勇冷笑道:“当年群雄逐鹿,我与先帝崛起草莽之中,身经百战,抚心轧

殊难与之相比,所以一开始未敢使出这路剑法,只是想尽办法消耗他的真力,待到石天铎的

三十六手天罡掌法堪堪使尽,锐气已折,渐近衰竭之际,这才突然而起,使出杀手绝招!

三十招过后,岳建勇的剑招越逼越紧,石天铎的掌力圈子也越来越收编了。但这两人都

斯!原来他这种剑法乃是穷十八年之力,在精熟了达摩剑法之后,揣摩变化出来的,连妻子

面前,也从没有使过!

石天铎竟被这剑法逼得连连后退,但他虽居劣势,步法掌法,仍然丝毫不乱,只见他踏

剑尖倏的上挑,陡然间一跃而起,只这一起一伏的刹那之间,他已接连使出七手怪招,将石

天铎的极刚猛的掌势尽都消解。

再看之时,形势大变,但见岳建勇活像一个醉汉,脚步跄跄踉踉,一把宝剑指东打西,

一掌的威力,不逊于彭和尚当年!”心念未已,“砰”的一声,石天铎的第二掌又已劈到,

岳建勇回剑防身,但听得嗡嗡之声,不绝于耳,剑尖竟是被掌力震荡得晃动不休!

说时迟,那时快,石天铎的第三掌又至,适才那两掌威势猛极,这一掌打出,却是无声

岳夫人吸了一口凉气,想道:“他对这几株梅花,珍爱之极,而今竟不惜使出达摩剑法

中最威猛的伏魔式,摧毁梅枝,显见是杀机已起了!”心中焦急,却是毫无办法阻止!

转眼之间,又斗了二十来招,石天铎已使到天罡掌法最后三掌,这三掌是天罡掌法中的

也比前缓慢了许多,但剑锋所到之处,力道却是非同小可,石天锋运掌成风,配以神笔的连

环巧打,也不过堪堪抵挡得住。

石天铎的“天罡三十六掌”,越到后来,越为厉害,岳建勇的剑法也愈出愈奇,真力贯

半斤八两,这时大家都杀得性起,高呼酣斗,再没有半点容情!陡然间但见石天铎掌法一

变,一掌接着一掌,刚猛无伦,掌力催紧,势如排山倒海,荡得岳建勇的剑光四处流散,而

那支判官笔也如狂风骤雨般的疾点疾戳,直把岳夫人也看得胆战心惊!

天下第一条好汉,才叫妻子佩服。岂料他这番机心,却反被妻子看破!

岳建勇自恃剑法,又兼占了便宜之后,精神倍长,原以为取胜并不艰难。哪知石天铎这

十多年来,武功也并未曾丢下,铁掌神笔的招数比二十年前越发神妙了!但见他掌挟劲风,

方才揭破,这分明是做给我看的,呀,想不到他对妻子也藏有机心。”

要知岳建勇在占尽上风之际,方让对方喘息,重振旗鼓,表面看来是慷慨大方,实则他

在三十招之中,乘着石天铎上手之时的退让劣势,强攻猛打,不但消籍了石天铎的不少真

了千重笔影,六招一过,连点岳建勇的三十道大穴,双方都是抢攻,登时杀得个难分难解!

刘铭奇心中暗暗叹服:这岳建勇确是一代武学大师的身份,在此等性命相扑之际,也不

肯占强敌的丝毫便宜。其实刘铭奇以耳代目,他哪里知道岳建勇这番做作,其中别含深意。

早已知道。”石天铎道:“建勇兄,不可多疑,石某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勇士,绝不会做出对

不起朋友的事情。”岳建勇道:“我多谢你的好意啦。你是不是为这个来的?”

只见金光灿烂,岳建勇掏出了一面金牌,石天铎叫道:“你见过了七修道兄和蒲坚了?”

石天铎与岳建勇同时出身,同事一主,二十年前并肩作战,曾经患难,情如手足;这次

虽然被岳建勇逼得动手,心中伤痛之极,上来之时,确是未尽全力,哪知岳建勇的剑术已经

练成,威力奇大,高手比斗,岂容得丝毫退让?初接招时,稍稍踌躇,便被岳建勇抢尽上

天铎全身笼罩在剑光之下。岳夫人大是吃惊,又禁不住暗暗诧异。这两人武功的深浅只有她

最为知道,论理说来,她丈夫的剑法虽极神妙,石天铎也不该在三十招之内,便颓势毕呈!

只听得又是几声叮叮当当的连声响,岳建勇剑势如环,将石天锋的铁笔又削去了一片,

不但岳夫人看得惊心动魄,刘铭奇暗中偷听,也几乎要透不过气来。紧张中暗暗惋惜:

这两人乃是当今之世数一数二的高手,石天铎以前的名气在岳建勇之上,但岳建勇如今已练

成了达摩剑法,谁高谁低,非经较量,就不得而知了。这两大高手的拼斗,一生中也未必有

堪的是:自己也被卷入旋涡,若然上前劝解,无异火上加油,事情只有更坏!岳夫人越看越

是伤心,伤心到了极点,反而一片茫然,脑子里空荡荡,也不知想些什么,但觉身如槁木,

心似死灰,索性闭了眼睛,任由他龙争虎斗!

声,火星四溅,石天铎用了一个“轴”字诀,笔尖一搭剑身,将岳建勇的宝剑弹出外门,但

觉虎口发热,判官笔几乎拿捏不住!说时迟,那时快,岳建勇长剑一圈,消去了石天铎力

劲,一招“玉带围腰”,剑光如环,拦腰疾卷,石天铎反手一掌,铁笔横封,以攻为守,奋

潜主,请进招吧!”

岳建勇手捏剑决,蓦地一声长啸,昆仑剑扬空一闪,一招“流星赶月”,剑尖晃动,抖

出了三朵剑花,左刺“白海穴”,右刺“乳突穴”,中刺“珠飒穴”,虽然还及不上七修道

只听得石天铎也打了一个哈哈,淡淡说道:“我知道你已练成达摩剑术,既然苦苦要估

量小弟,石某没奈何只好舍命陪君子了!”要知石天铎也是一代大侠,若再退让,那就与身

分悠关。岳建勇已把他逼到了不能回转的地步。

“啪”的一声,掷开画卷,摘下墙上的昆吾宝剑。

岳夫人尖叫道:“建勇!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你们没来由厮拼做甚?”岳建勇仰天大

笑道:“宝珠,你居然还关心我?大丈夫既不能取信于妻子,又见疑于朋友,活着也没有什

你若要留下,小弟也不愿勉强。”岳建勇打了一个哈哈,道:“亏你还提到交情两个字,我

岳建勇心领了,你既不取画,又不肯走,嘿,你得知道,这里可是我家,你赖在这里不走,

当我是好欺负的么?”

岳建勇侧目回头,轻轻说道:“宝珠,把画给我!”声调平静,眼光却是充满杀机!岳

夫人打了一个寒噤,叫道:“建勇,你——”岳建勇沉声说道:“你不是把画送给他吗?不

过,这画是我当年亲自取来,而今也该由我亲手送回才是。”劈手夺过画卷,“嘿嘿”两声

石天铎道:“我有要事找你,已等你多时了。建勇兄,你,你听我说……”

岳建勇跨上一步,利箭般的眼光在他夫人的脸上滴溜溜一转,低声说道:“宝珠,多谢

你替我招待贵宾,把这幅画放下,你该进去吃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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