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她都不知道她喜欢的是陆念泽这个人，还是舞台上的那个陆念泽。可是他们明明就是一个人不对吗？她喜欢那个他，不都是陆念泽吗？

到最后问题绕来绕去，最后变成她到底喜不喜欢陆念泽。

由于这个问题导致她三点以后才睡着，到早上十一点才起床。她披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打开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翻衣服。

“温大神，你还真是孺子可教也。”她笑了笑继续说“一般人都会说第一种，你就认为自己这么差劲吗？你可不知道，每天我都帮你拦下多少鲜花。”

“你正经点，不要再拿我开玩笑了。”她现在正烦着呢。

阿余走到路边冷风让她清醒了不少，她打了个哈欠，“你纠结什么？明天早上起来看看他的态度不就知道了吗？我觉得问题主要出在你这里，温言你到底对陆念泽是什么样的感情？”

顾淮南从她一进门就一直注视着她，奈何对方像是完全忽视她一般，忘我地投入选衣服中。

顾淮南倚在衣柜旁，眉目轻绽，“你这是上演睡衣的诱惑吗？我会有生理反应的。”

“你是真的喜欢陆念泽这个人，还是那个舞台上被包装出来聚光灯下的陆念泽？如果你真的喜欢陆念泽这个人，你对他又了解多少？”

温言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从十六岁那年起在荧屏上见到他，就一直关注他。不止是因为他是小时候把她护在身后的陆念泽，还有一半原因是真的很喜欢看他唱歌，拍戏。看他在舞台上意气风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