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温言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说“先生，请给我一杯忘情水。”

他蓦地笑起来，举起酒杯，“女士，本店不销售忘情水，来一杯寂寞如何？”

“先生，多谢你的寂寞，但是我还是需要一杯忘情水。”温言被他的情绪感染了，举起酒杯仰起头一干而尽。

温言有些心不在焉地看向窗外的美景，菜什么时候上来她也并不知道。看见这一桌子的菜，温言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幅画面，她的毛爷爷都长翅膀飞走了……嗷呜，她一定要吃回来！

饭桌上两人都有些沉默，温言嘴里一直吧唧吧唧个不停。最后顾淮南干脆放下手中的筷子，坐在一旁看温言是如何实行光盘行动。

“怎么每次见你，你都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他看着她，语调格外低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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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手上的筷子停滞了一会，感觉眼睛酸酸的，抬起头时泪水已经充满了眼眶。

他低下头，伸出手指轻轻地擦掉她的泪水，动作极其温柔。目光又落在她苍白的脸上，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都掉眼泪了。”

温言从来没有想过，顾淮南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温柔的令人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