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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零章 左云右雪(第2页)

她之所以胆敢披甲上战便是为了拒抗婚姻,她之所以仍在楚王面前自称小女,那便是因为始终不愿承认自己是嫔妃身份的事实。

不知何时,两个已经倒在床内,四目相对,这眼中已然就有彼此,也仅仅只有彼此。楚云的吻一次一次地犹如微风抚过。

郑雪儿突然记起打小喜欢将石子投进水里,引得水起了阵阵渏莲,只觉得会痛,也便轻轻地喊了一声,很快便被楚云吻住,任凭他宽大的手,轻抚着她。

等丧事办完,再来来回回,已经是大半年了,再后来,楚云立即赶回闽国,去了那家画楼,可是那家画楼已经易主了,经打听,郑雪儿也不见了。

这些年来,楚云一直在外,极少回楚国来,也正是为了寻找郑雪儿,可是谁又想得到呢,郑雪儿竟然会是南汉公主,还进了楚宫。若不是这次的立后大典,只怕楚云与雪儿今生都注定会错过吧。

其实,楚阳让郑雪儿鉴赏的那幅画正是楚云带回来的,那幅画正是郑雪儿当日在闽国画楼苦等他后才挥笔画下的,这画是出自郑雪儿之手,楚云再次回闽国寻她时,多方打探郑雪儿的消息,经多辗转才得到这画的,楚云自然是宝贝得很。

楚云像是看穿她的心思,按住她,柔声说道:“不打紧,就躺着吧。”

早已满脸通红的郑雪儿微微抬头,正好迎上了他那织热的目光,一张羞脸竟然无从藏起,轻轻唤了声:“陆郎。”

昨天楚云将她抱回了屋,轻轻地将她放置在**,郑雪儿早已忘记了自己的脚给扭伤了,整个人哭得像个小孩子,待回屋的时候,这泪也都快要风干了。

等郑雪儿哭累了,趴着楚云的肩上轻轻地抽泣了起来,楚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说道:“这些年我一直在寻你。”郑雪儿昴起头来,对上他那深情的目光,像是一人漩涡一样。

楚云蹲下身去,将郑雪儿打起横抱来,抱着她那轻盈的身子,回了玲珑阁。

秋风轻抚,玲珑阁外的梧桐树上,几只小鸟儿正吱吱喳喳地叫唤个不停。

楚云心中一荡,又惊又喜,上前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头。

远处的朵香望了玉屏一眼,低声唤道“娘娘?”玉屏刚刚在花园的那头,见到了离去的晓儿,知道了郑雪儿脚扭到了的事情,急急来看看,可是却教她和朵香撞上了这一幕,虽然相隔甚远,但是玉屏一眼就看出来了,那男子正是六王爷楚云。

玉屏和朵香两个人都愣在了那里,要知道郑雪儿是受封的嫔妃,而那男子是六王爷,这怎么都是越礼的事情。一听朵香的低声唤,急尽忙示意她不要出声,拉着她匆匆地走了,这件事情对着谁也不准说。

玉屏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子的郑雪儿,记得在很早很早的时候,郑雪儿说起南汉的事,说起四五百人的乱葬岗,那时的她也只是眼角湿湿,并没有落下一滴泪来,可是这时的她却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回过神来,这才想起两个人还仍躺在**呢,这都是什么时辰了,朝外门一瞧,郑雪儿一惊,往常这个时辰晓儿也该来侍候了才对。

想到这里,便撑着身子起来,被子滑落,郑雪儿这才意识到有些凉,低头一看,这床单之上,绽开着一朵艳红的花儿。

楚云也瞧见了,这才诧异地问道:“雪儿,你还是?”话未说话,只觉得嘴边一阵柔软,竟然是郑雪儿轻轻将手按在他的唇上,她那已经退去红绯的脸,又是一阵红晕。

而郑雪儿一进画阁见了那幅画,自然知道这画的来历,往事忆起,这幅画是她心中唯一的遗憾。当她再次见到这幅画,又怎么能不被其震憾。

纤纤玉足,楚云只觉得能与心上人再次相见,自是他这辈子最为开心的事情,此时的他,正为心上人揉着脚。这屋子很静,淡淡地清香从郑雪儿的身上传来,纤纤玉足尽在他手中,这也便算是这世上极大的诱惑了,情不自禁,起了身,轻轻吻上她那诱人的芳香。

什么理智,她都顾不得了,只知道眼前这位是她日日夜夜所爱的人,她爱了他五年多了,一刻都没有少过。她是楚王的后宫嫔妃,而他是楚王的六弟,这当今的六王爷,他们这是不伦之恋,可是,此事的郑雪儿也顾不得这些了,顾不得了……

楚云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去,正欲为她解下了鞋带,为她揉脚。可是这一低头才看见雪儿脚上穿的竟然是五年前,他们相识时,定情时,郑雪儿亲手绣的那双绣花鞋。

这回忆便是排山倒来地袭来,楚云轻声叹了一口气,当年他化名为陆初云,去了闽国。就是在那时遇上了雪儿,两个一见如故,不,应该说是一见钟情,短短三个月时光,两个人已经是在彼此心中占着极为重的位置。

原本,楚云与郑雪儿约好了去画楼相见,可是那时楚云的母妃正好病逝了,事出突然,片刻都缓不得,楚云急急去了画楼嘱咐了店家,就匆匆地回国来了。

郑雪儿低嗯了一声,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又接着睡了,一旁的楚云凝视着她的睡容,嘴角微微扯起,望着她安逸的容颜,不由得伸出手来轻抚那如玉的肌肤,轻轻地抚过她的眉,她的眼。

也许是屋外的小鸟儿,又或是楚云惊醒了她,郑雪儿缓缓地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楚云,正痴痴地望着她,脸上不由得一红,这才想起自己昨夜是枕着他的肩睡觉的,一颗心也便呯呯地跳了起来。

刚想起身,可是却是牵扯了身下的疼痛,不由得咬了咬唇。

玉屏心中不由得一紧,六王爷叫做楚云,记得在赵州揭穿假沈清清洪圆圆时,那关键正在于那双绣花鞋,那鞋是郑雪儿一针一线做的,后来是怎么流到了市井,玉屏是不知道,但是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当初的那双鞋上是左云右雪。而那天郑雪儿也极为失常,一天都捧着那双绣花鞋,神情充满了万分忧伤。玉屏倘若没有记错的话,那天夜里郑雪儿睡觉说了梦话,是念着一个姓名,陆郎。

玉屏没有当着郑雪儿的面前说起此事过,因为玉屏害怕自己听错了,也害怕说起这事会令雪儿更加伤怀。而如今看来,这陆郎,便是六王爷楚云。

朵香和玉屏两个人不动声色的离开了,没有惊动那对相拥的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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