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胡宅,金破给胡笑可找出了几件冬用的小袄,给她换上,然后带着她走向了宁山城的理事衙门。
看着二人走进理事衙门,跟踪而来的青年便消失在人群当中,不知去向。在这里,王承只是一小官,小的不能再小的官,一切都必须听从上级的命令,恰恰此刻,还未出门查案,所以,金破在一名士兵的带领下找到了正在休息室待命的王承。
说罢,李霸甩袖而走。
秦爷浑身微颤,看着李霸离去的身影,双眸之中闪动着一丝狠厉,你既然不想活下去了,我就成全你。
等到夜深人静之时,一个佝偻身影从秦府的后门走出,小步慢跑,快速消失在街道的阴影中。
另外四人顿时陷入回忆,想了一阵,老五轻声道:“她找到了一个年轻人,据打探,是不久前刚来到宁山城的,叫金破,年轻不大,已是高级灵将境界。老大,你不会是连那个小女孩儿都不放过吧?”
“你别忘记我们接到的单子具体内容是什么。还有,我们是什么人,是杀手,为钱而生的人,只要有钱,多杀几个人算什么。”老大面色阴沉的说道。
秦府。
“四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早点把此事结了,不是很好么?夜长梦多知不知道?”
“可还有一句话,叫忍一时风平浪静,目前风浪这么大,小心翻船!”
“四妹,五弟,你们别吵了。”水灵青年和女子顿时闭口不言,静静地看着他们的老大,后者朝未开口的老三说道:“老三,你说说看。”
宁山城,某间小屋。
四男一女依主次而坐,当首之人年约四十,左脸颊留着一道疤痕,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没想到这笔生意这么难做,早知道就不接了。”
“老大,至少钱不少呀。我们正好缺钱,这送上门来的财神岂有推掉的道理?依小弟看,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再去一趟,我就不信他们会有防范。”说话的是一个瘦矮年轻人,大约二十三四,相貌水灵得像个女孩儿。
翌日,城中风景依旧,街道上除了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有一队接着一队的士兵,一个穿着蓝色旧棉袄的青年双手使劲地搓了搓,卷缩在面摊的一张长凳上,双眼滴溜溜转动,狡黠地观察着对面的往往客栈。
大约八点多,一大一小两道身影走出,此青年双眼难以察觉的一亮,扔下两枚小古渊币,径直跟了上去。那二人正是金破和胡笑可。
抱起胡笑可,朝着她通红的小手哈了一口气,金破关心问道:“可可,冷不冷?”胡笑可摇摇头,小脸上露出一点幸福的笑容。
李霸深夜来访,坐在书房内,喝了一大口茶水,十分严肃地说道:“秦爷,是不是该跟我说说胡初乘老婆之死,以及赵明明许一灵两家人遇袭的事?”
秦爷浑身一抖,走到李霸面前,胆颤地说道:“李霸,这事你不用管,我只告诉你一句,那不关我的事,既然有人出手了,你就别管此事了。”
“别管了!!”李霸暴起,高级灵将境界的气势喷薄而出,吓得仅有九丹丹士实力的秦爷连连后退,“秦爷,我李霸虽然混混,坑蒙拐骗的事情干了不少,但**掳掠之事从来不做,你倒好,居然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好,很好,我会一直跟着这件事的。”
“老大,二哥,三妹,五弟,照我说,我们应该分散行动,当然,唯一的宗旨唯一的要求是,不得出手,不管遇到什么事请都不能出手,尤其是五弟,打听点消息回来,再作计议。”老三摸了摸下巴说道。
“三哥,你怎么也说我的不是呀?我不是那种嗜打如命的人,知道分寸的。”老五撅着嘴说道,像极了委屈的小屁孩儿。
疤痕男点点头:“三弟说的不错,目前还是要忍一忍,可不能等太长时间,五弟说得夜长梦多很不错,只要我们还在宁山城,就一直会有被查到被包围被抓住的可能性,所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刀皇那些士兵的行动做到一定的了解,再次对胡赵许王四家进行监视一二。对了,胡初乘的女儿呢?”
“呸,老五,我看你是见钱眼开,为钱赌命,宁山城的管辖向来较松,否则还能让你我这么容易的得手?此次事情一闹,刀皇那老头儿还不得全城封锁,再去办事,不是自投罗网是什么?”在场当中,有两人的容貌相似,说话的是疤痕男左边的一位,应该是五人中行二。
“二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他们正全力搜查我们呢,谁会料到我们在这个时候做事。”老五不屑道。
“老五,白天的时候,你又不是没看见街上到处是穿着轻甲的士兵,正是风头浪尖时刻,你出手不就是让人家把刀架在脖子上么?明明只有高级灵师实力,真不知该说你胆大还是没心眼。”唯一的女性淡淡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