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不仅老人讲着累,凡心在一旁听着都累,这些理论看起来非常简单,字面意思也很好理解。可是真要用来体会一个具体的问题,却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不过凡心对这些理论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因为在美术理论方面已经包含了这些内容,而自从离开学校工作以后,凡心才发觉很多理论是相通的,只不过应用不同而已。
对于凡心希望打开盒子的要求,老人很乐意尝试,但向凡心提了个要求,希望在盒子打开之后,能够把盒子卖给他,至于价钱方面可以商量。凡心没有拒绝,毕竟自己要的是盒子内的东西而非盒子本身。
经过半月的揣摩,老人基本掌握了整个锁的开锁序列和方向,在凡心紧张的注视下,啪嗒一声清脆的声音过后,锁从盒子上掉了下来,尾随锁棍的是一根长长的、血红的丝线。
说到这里,老人将盒子递给凡心,示意凡心亲自看看。凡心拿过老人顺手递过来的小手电筒仔细照了照,果然如老人所言,整个锁和锁芯里面都很干净亮泽,就跟新的没多大差别。
估计老人的故事也讲得差不多了,凡心才终于将谈话引入到正题上来。
“哪你看这锁什么时候能打开呢?”
“小伙子,你不要着急,这种锁既然是整个锁中最顶级的锁,当然不是轻易能够打开的,实际上真正使用它的人,都不是寻常人家,里面所藏的东西都非比寻常,最关键是在这里,”老人指着锁口上的锁棍对凡心说,“你别小看了这个锁棍,倘若你真的想硬来,通过破坏锁或者是盒子来打开它,那么这个锁棍里和盒子连接部分的机关就会立即将盒内的东西粉碎。”
果然,凡心在老人的指引下,才发现锁棍跟盒子相连的部分并不能随意移动,看来正是因为里面有机关相连,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不过并不是不可以打开。通常大家都会认为有锁就一定有钥匙,其实恰恰相反,这种锁正好就是没有钥匙的这一类,它要求开锁的人必须要知道事前锁定时设定的开锁顺序和方向,而所谓钥匙仅仅只需要平常的一根弯头铁丝。这也就是锁界内古老相传的大繁至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