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带他一起去郎德大叔家看看吧。或许郎德大叔能知道是怎么回事。”木犁及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还有郎德大叔,那天晚上我们不是一起去他家里做客的吗?还让我们每人拿了一个面具做礼物呢。”
“我们是去过啊。你都记得和郎德大叔聊了些什么吗?”
“没聊什么啊,郎德大叔又聋又哑,只是简单的客套了几句。”
看着苗厝大叔,凡心有些鼻子发酸。
“苗厝大叔,一夜之间,他们全都说不认识我,我的老师和同学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等等,小伙子,我听说了你的事情,我也感到奇怪。前些天是有一群画画的住我那里,其中老师姓林,领头的学生叫天胤,这些你都说对了,可是我那里住的的确只有九个人,而且我也真的没见过你。”
……
“就这样,我就回来找岵纱,可是你们都说不认识我。”
可能真感冒了,凡心感觉头昏沉沉的。
凡心自言自语到。
转遍整个银潭,凡心不仅没有看见自己的鞋,连画具也不见了。
“奇了怪了,怪事年年有,怎么今天全让我摊上了。”
“小伙子,这你就说错了,郎德大叔是我们苗寨的智者,德高望重,你怎么能说他又聋又哑呢?”
苗厝有些生气。
“苗厝你就别责备他了,他现在本来就很难过,有些发烧呢。”
凡心下意识地往火塘靠了靠,尽管火塘在饭后早已经灭掉,但凡心仍就感受到火塘烤得额头发烫,心里也空空的,感觉早晨才吃过的东西在一瞬间都消化掉了。
“小伙子,这个寨子里你还认识谁,我们都叫过来问问。”
“还有……”
木犁大叔又和凡心聊了一会儿,在确信双方都没有记错后,木犁大叔说:
“我看你也不象是不清醒的样子,我相信你,但我确实不认识你,这样吧,你今天就住在这里,明天一早我再把苗厝叫来看看。”
苗厝在得到情况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原地等了足足有半个小时,岵纱还是不见人影,夜里的寒气开始上来,冻得凡心有些发抖。
“该不会真的回去了吧?那也不应该把我鞋带走啊!”
凡心决定先回寨子找找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