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憨笑着说:“康先生,你不知道,一天不和大家在一起修习一下这个驭梦术,心里就觉得空落落的,现在我们大家可以说整天就在搞这个东西,也没个正经工作,穷是穷得叮当响,对这个驭梦术却又yu罢不能。”阿飚接过他的话头说:“是啊,我们几个就小胡还有点积蓄,现在大家都在吃小胡的老本呢。”
康树生接过胡卓荣递过来的茶杯呷了一口说:“看得出来,你们对驭梦术的痴迷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不过,要我看,你们这是走上了一条绝路。”
这时,那个最年轻的修习者已经醒了过来,看见康树生大吃一惊:“你是谁?你怎么进来了?”急忙唤醒其他人敷药穿衣,康树生看着他们忙作一团,心中已渐渐肯定泰国的会友介绍的人必定就在其中,这驭梦术毕竟是个近乎绝迹的东西,不会有更多的人知道的,更别说这么小规模的修习了。康树生说:“请问有位叫胡卓荣的先生是在这里吗?”
那个年轻人已经整理完毕,诧异地望着康树生说:“我就是胡卓荣,你,你是谁?”
康树生笑笑说:“我是泰国‘恍惚意识研究协会’的宋先生介绍过来的。”
胡卓荣恍然大悟,急忙跟康树生握了握手说“原来都是同道中人啊,宋先生跟我说过了,你是老康吧?”
康树生点点头,指着正在给两个手掌敷药的人说:“你们是修习过程中遇到难题了吧?”
胡卓荣挠挠头尴尬地说:“是啊,也没什么办法,这个驭梦术毕竟修习的人少,就连知道的也没几个,大家又爱好这玩意,就只有硬着头皮往下闯了。”胡卓荣指着那个肩胛骨上钉铁钉的人介绍说:“他叫阿飚,研究驭梦术已经有三年的辰光了,现在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了,虽然我们大家进展都不大,但是兴趣却越来越浓了。”又介绍那个在脚上绑铁链的人说:“他叫阿丙,研究驭梦术也有两年多了,现在都三十多岁了还没老婆,就是因为对驭梦术钻得太深了,还有他,”胡卓荣指着另一个曾经把双手用铁钉钉起来的人说,“他是梁子,接触驭梦术的时间不长,今年刚刚开始,但也立刻就着了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