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寒摇摇头,就像是跑完了千里马拉松,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一样,那些被唤起的痛苦记忆,让她有些不堪重负。
逸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才问道:“依柔不是第一次做流产?”
这不是一句问话。祈寒的脸sè变了变,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微低下头,什么也不说。
“傻!”
这一刻,她们都哭了。
2005年1月28号běi jing东城区印象花园
“刚刚医生jing告我,说依柔已经不是第一次做流产了,让我以后注意,不可以再有下一次,否则可能会导致不孕!”
祈寒走出房门,反手轻轻地关上。她走进客厅,看到逸桐抱着头走在沙发上,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她。
“睡了。”她对他说,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你没事吧?”
逸桐摇摇头,看到她的脸上写着疲倦和苍白,“你没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