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我听到自己在说。

“本来，感情只是两个人的事，我没有资格多嘴，但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和渊大在一起。”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嘴，问：“怎么说？”

“他说他尊重你的选择。还说，爱一个人就是成全她。”安然的眼睛亮晶晶的，“所以我想问你，你是否真的想和左居城重修旧好？”

他以为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

甚至连明心也这么认为。

“渊哥哥和晨约在一起了，你也要人陪啊！而且左居城为你离了婚，难道你一点也不感动吗？”

我不得不放下筷子，跟他坦白：“阿城，我想我得跟你说清楚……”

“你不用说，我都明白。我不急，我可以等。”

“我是说，现在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老朋友……”

我只听进了前半段，那透心的凉意又弥漫了全身，“他这样说？”

安然点头。

我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整颗心脏仿佛成了灰。

有时候真想把她的脑袋拧下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安然却在晚上我和同床的时候，告诉我一件事：“我给渊大打过电话。”

我不做声。

“这已经很好。当初我们不是从陌生人开始的吗？”

我低下头，无力解释。

他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