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婈眼sè一亮，“谁？”

“比如说——‘白发’容隐，‘天眼’聿修，又或者他旁边的那位上玄公子。”李陵宴笑得比谁都温柔善良，“你放心，我会帮你，只要你让我出去，我一定会帮你的。”他低下头吻了刘婈，吻得居然特别仔细温柔，“只要是你的心愿，我都会帮你的。”

这个时候，圣香刚刚吃下了合欢树皮，上玄坐在房里心cháo起伏，回想这几年的颠沛流离，而玉崔嵬却遇到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

刘婈不答，目光极是复杂，分不出是悲是喜，是承认还是否认。

“圣香吗？”李陵宴却轻声问，语调飘忽。

她轻叹了口气，从**坐了起来，理了理长发，幽幽地说：“你真不笨。那chun药本来不是为你准备的。圣香和你一样中了蒲珐……我本来以为会找到机会，要圣香留个孩子给我……可是他在别人房里扯了一个半时辰的闲话，明明已经病发了，我想不通他怎么能和平时一样……”她的脸sè很沉郁，语调幽幽，“这样的男人就算喂下chun药也未必有用。”

他出去找莫去山庄中所谓的“出去的路”，一不小心就让眼力奇好的他找到了一个地洞，以为是出口，高高兴兴一进去，却被地洞里的东西吓了一跳，吓了一大跳。

“可是你喜欢他。”李陵宴笑笑。

“我——”刘婈呵出了心底最柔软的一口气，轻声说，“我喜欢的是他不笑的时候的眼神……像琉璃一样……他太坚强了，坚强到让人忍不住想让他哭，想看看他心碎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模样……”她蹙眉凝神细思，慢慢地说：“我真的爱他，爱到很想伤害他……”

李陵宴叹了口气，微笑说：“你只要杀了某些人，他就会心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