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轻候放下子,抬起头:“没走啊,飞扬不是在这儿吗?”
凌飞扬也说:“我在这啊,闲之你有什么事?”
庄闲之一笑:“没事。“一子下去,把左轻候的黑子封死。
凌飞扬大叫:“你们,你们把我看成了什么人?我是那种背着兄弟得好处、好sè贪财的人吗……”他这里手舞足蹈、面红耳赤地为自己的清白大力辩解,一时倒忘了再担心回京之后的事了。
左轻候与庄闲之对这野猴子的叫嚷早已习惯成自然,自顾自下他们的棋,也不去理会他。
只是左轻候下了两子,忽笑:“说到苏慕云奇怪,其实赵娥真比他更奇怪。一个江洋大盗,竟能得这位沈止观这位朝廷命官舍命相救。”
庄闲之亦笑:“是啊,她现在大概还在沈止观那里养伤呢。真不知这两个完全不同道的人之间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左轻候也不再答话,只是低头研究下一子应该下在何处。
庄闲之看着他沉思良久后放下一子,才说:“他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