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轻候只是眼角微微这么一扫,就令凌飞扬乖乖站在原处不敢乱动了。
庄闲之亦是淡淡一笑,说:“可惜自恃才高技强,不屑于世俗伦理,行事最是荒唐无度。曾化名为白惊梦,在恒昌城中庆生班唱戏,虽说唱功并不是最佳,但扮相俊美潇洒漂亮,一时竟名扬全城。城中豪门贵士无论男女都为这个叫做白惊梦的小生着迷。一个月间,连着有十几家名门请庆生班唱堂会。一个月后,这十几家大户连遭盗匪,这些达官贵人至今还没弄明白他们藏得妥妥当当、自以为无人得知的珍宝,怎么全让人探出所在,轻而易举地偷走了。
“而白惊梦仍然自在随意地唱他的戏,,直到三个月后才从班子里赎身出去,从此不知所踪。为此,至今在恒昌城还有人感叹天下间再也找不到像白惊梦那样一个举手投足都令人无法把目光转开的名角了。”
便是庄闲之也是一时间啼笑皆非。只有左轻候不怒反笑,唇边泛起一个似有若无的笑意。这个人,真真有趣。
苏慕云在心中暗叹一口气,这个左轻候果然是最难对付的一个。
庄闲之继续说:“其人俊秀飘逸、气度洒脱,实为人中龙凤。幼习武功,先后师承二十余处,每能青出于篮,取其jing华,竟集各种武学于一身而自创功法,隐有宗师格局。且又生xing聪明、颖悟无双,不只对武功,便是琴棋书画诗酒花也无不jing通,本应是个少有的奇男子。”
苏慕云微笑:“各位夸奖了。”
明知庄闲之是在背他的资料,后面必有强抢豪夺难听的内容,苏慕云却只当是听到旁人的奉承一般,只是这么悠悠闲闲笑吟吟地听着。
凌飞扬气煞:“谁夸你来着?”捋袖子就想上去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