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你又要走?”
毛桃背着长笛走到门口,正为见到他们俩而高兴,迎面听到的却是从容又要离开的消息,“从容,你怎么回事啊?这些天你都很少参加练习,西方乐团是你组建起来的,你怎么能撒手不管?”
不是这样的,“小桃,这段时间我比较忙,等忙完了这阵,我会好好地完成乐团的练习。”只要再过几天,只需要几天的时间就好了。
好久不曾听过他弹琴,小时候,他需要定音准却练习和弦的时候就会跑到她家去。他一向弹的是她家的那架钢琴,分开六年,他没有买钢琴,弹的是学院的琴。同居这一年,他们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
可自从她早上不去叫他起床,他便不曾再弹过那架钢琴。
钢琴想他,她也想他。
“你忙着跟左岸约会吧!”柴可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扭头他用眼神示意窗外的空地,“你男朋友又来接你了,所以你又要撇下我们跟他去约会?”
她的脚步透过琴声的缝隙钻进下官的耳朵里,别过脸,他望着她的眼神几乎不含感情。
不笑的下官让从容害怕,不想再争吵,她选择远离他。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