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左岸在一起,一切都颠倒了。她什么也不用想,他会帮她把所有的一切都想好,做好。她只要顺着他的话走下去,似乎人生就不会再有任何问题。
站在下官待了七年的音乐学院,看着左岸远去的黑sè背影,从容的视线有些恍惚。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沉重的脚步一沓一沓爬上音乐系的台阶,举头望去,音乐系好高啊!高得她心生胆怯,让她不想再爬上去。
给自己找个台阶——
大概是因为我待会要见的那个人吧!
将头盔还给他,音乐系在山上,要爬过长长的台阶,才能站在高耸的音乐系教学楼前。那是摩托车到不了的地方,上不了的高度。她无法依靠任何人,只有凭自己的力量走上去。左岸却不愿看到她孤单的背影,他的女人,他会用全部力量保护,她只要想着怎么做好他的女人就可以了,“结束之后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站在台阶上,她向他摇摇头,“不用了!待会我自己回去。”麻烦他送她来音乐系她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他的决定,他的女人只要遵守就好,“就这么说定了,我待会来接你。”
他驶离她的视野,从容无奈地摇摇头,拿他,她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跟下官不同,下官软软的,看上去好商好量,只要不是原则问题,他一切好说。大多时候,总是她拿主意他照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