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小桃还是西方乐团都对她寄托了太多幻想,因为不切实际所以才称之为幻想。
从容一口喝尽杯子里最后的冰水,心早就凉透了,也不在乎再降温几许。从椅子上跳下来,既然这里不欢迎她,走就是了。
走出了“邀舞”,她竟觉得无处可去。站在月sè中,她向前一步再倒退两步,无聊的心情尚未抚平,心头的空虚显得更加强烈。
“臭美吧你!”不想承认,可他的皮真的很厚。不想承认,可自己真的很失败。
什么西方乐团!她跟小桃信誓旦旦地承诺着,其实她根本没有信心带动下官变得积极主动。他们之间已经不再是小时候了,她根本没能力左右他的一举一动,他们之间那层隔阂早就变得比城墙还坚固。
当初加入西方乐团就出于她的私心,那心思一直在心底里蠢蠢yu动,那是她不愿承认的事实:她想跟下官有更多的接触,不仅是同居时代的相处,还有音乐声声中心灵的碰撞。
黑sè的旋风驶到她面前,头盔下那双深沉的眼睛紧追着她,“上来吧!我送你回家。”
她利用了西方乐团!
从一开始的加入,到音乐节上输给左岸,直到反对左岸加盟,她自私地为自己打算,忽略了小桃的感受,也忽略了西方乐团的生存意义。
她到底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