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沉默并不能让左岸放弃疑问,他还是将该问的话说出了口:“你是她的男朋友?”
不是——完全正确的答案却让下官说不出口,明明就不是,可他不想告诉他。第六感告诉他,这个名叫左岸的男人在未来会跟从容有扯不清的关系,那种纷乱是他不想要的。
将从容放下,他弯腰背着她大步流星向前走,黑夜是他们俩单独的世界。
“奕从容!你快点起来,赖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啊?”
看不出来这个温文儒雅的下官竟然这么粗暴,左岸自愧不如。从地上捞起从容,他扶着她的手竟有些小心翼翼。
下官紧盯着他与从容的身体相交叠的手,半晌说不出话来。此刻喝醉的从容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她不再是小学报到那天跟他手牵手一起过斑马线,一同回家的从容妹妹了。
离开了喧闹的邀舞酒吧,从容反而悠悠转醒过来。她这是在哪儿呢?疲倦的眼皮撑起来,她四下望望,温暖中透着湿意的感觉浸湿了她的灵魂。俯下头,目光所及是下官浸着汗水的背。
几乎是用抢的,下官从左岸的手中抢回了从容,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他抱起从容越过吧台。二话不说,他这就带着她离开“邀舞”。
“喂!”
左岸的呼喊让下官停住脚步,同时他抱着从容的手收得更紧了。没有回头,他望着离开酒吧的那道大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