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她,左岸只好使用暴力。弯下腰,他将她强行扛在肩上,从容的胃部受到挤压,难过得大叫起来:“你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
“从容,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说话啊!”是谁绑架了从容吗?电话这头的下官不由得担心起来。
听到下官的声音,从容这个“人来疯”的小孩挣扎得更严重了。酒jing的力量让她无所顾及,昂起头,她向整个酒吧的人喊道:“强jiān啦!非礼啦!强jiān啦!非礼啦——”
“奕从容,你在干什么?”
“我在弹琴!”
从容帮手机装上耳麦,随即从吧台辗转到了电子合成器前。腾出双手,她可以边打电话边弹琴。同样是琴键,钢琴玩了十四年……哦!过了今晚就是十五年了,可她不会调电子合成器。手指按下去,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弹起了《命运》。原本被设定成电子吉他的电子合成器愣是被从容弹成了钢琴版《命运》的旋律,那种难听劲,左岸发誓这辈子不会忘记。
眼见着酒吧里的客人纷纷起身准备逃离灾难现场,左岸不得不放下男人的高姿态,为自己找条活路。拉着从容的手,他禁止她那双魔爪触碰电子合成器,“别弹了,祖宗!”
从容颠颠倒倒的步子在半空中划圈,指指自己,她冲着左岸眉开眼笑,“你叫我‘祖宗’?我不是你‘祖宗’,我又不姓‘祖’,看上去你还比我大几岁,我怎么会是你‘祖宗’呢?”
“你……”左岸啊左岸,你又不是不知道,跟酒醉之人讲道理等于跟疯子说常规,你要是再顺着她的话执拗下去,你就是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