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从容更清楚,下官之所以会至今仍留在乐团里,只是因为他觉得退团手续实在太过麻烦,他懒得去办。这一来二去,才留在这里没动窝,如果这回莫白坚决要解散西方乐团,上官下官不知道会不会鼓掌叫好。
她想着想着,决定乐团生死存亡的人物就现身了,莫白满脸愁苦,像是为西方乐团的命运做了深思熟虑似的。
小桃立马冲上去,此时不拍马屁,等自己的手断了,想拍马屁股的工具都没了。“莫白、莫老师、莫指导、莫指挥、莫教授、莫大师……”
清清嗓子,扶扶“酒瓶底”,如此严肃的问题当然要好好讨论一下,“其实我在西方乐团也起不了多大作用,我知道我的演奏水平离一流大提琴演奏家还有很远。”
“不是很远,是非常远,估计你跑一辈子也追不上人家。”小桃不客气地打击他,她向来以此为乐。
老柴懒得理她,他再怎么差,也比半道出家的长笛手好太多了,“不过在西方乐团这一年里,倒是方便了我就近观察上官下官。所以嘛!其实嘛!我嘛……”
“不希望西方乐团解散是吧?”
不管他的理由是否够充足,至少证明了西方乐团存在有它的价值。小桃正得意着呢!老柴冷不丁踹她一脚,“当然喽!要是上官下官离开乐团,我觉得我也没必要再待下去。”
一把尖刀插在了小桃的心窝里,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