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菜哦!被这痞子气得够呛,从容忘记一切顾及只想爆揍他一顿以消心头之恨,没等她出手,揽着她腰的手却收得更紧了。
“你干什么,下官?我要揍他,你别拦我!”
下官像个成年人看着她幼稚的举动,末了只丢给她一句话:“如果你想成为整个东方学院的笑柄,请便!”
好一张得理不饶人的嘴,左岸不怒反笑,“我的人气究竟是靠什么来的,不用我吹嘘,你自己心里清楚,不承认有什么用。只能显得你小家子气罢了,如果你有兴趣,明年音乐节我们可以再一较高下。反正结局都是相同的,你那种压抑的钢琴曲只能用于葬礼。”
卷起袖子……哦!今天穿的是礼服,根本无袖子可卷,抡起拳头从容这就准备揍下他那张可恨的脸,可惜裹住大腿的礼服让她行动不便,身体稍稍前倾,她没打到他,自己差点摔倒。幸好下官眼明手快,及时抱住了她的腰,这才免她弄脏礼服的命运。
下官冷眼与左岸对峙,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竟然轻而易举将从容从沮丧的情绪中挖了出来,还回本来意义上的奕从容。
跟她在一起那么多年的下官也不确定自己能办到,这个看似吊儿郎当的痞子男却成功地挖掘了从容心底最阳光的部分。
左岸这个人就像他的音乐,总有多余的力量带动你最积极的情绪,包括摔在下官怀里的奕从容的情绪。
人都摔倒了,她仍是不安分,一双小拳头拿出弹钢琴的力度去揍左岸。他只需稍稍向后退,就此逃到安全地点,“你弹琴的时候如果有这么激动,那就不会输给我了。记住哦!下次弹琴的时候想想我,我是左岸,你不会想成他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