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这么淡漠啊?从容不得不再度明确示意:“就是那边那个挂着酒瓶底的人啊!不是不是……不是酒瓶底是眼镜……是像酒瓶底一样的眼镜。”
她神经中枢被烧坏了吧?下官努力瞪大眼睛,看了又看,愣是没看到有什么像酒瓶底一样的眼镜?“你是不是睡眠不足看花了眼?”
周围的轰笑声让下官悠悠清醒过来,摸摸脑袋他不置可否地坐下来,嘴里还嘟囔着:“这个这个会怎么还没开完?”
开学典礼的会场上再度响起笑声,却不是因为院长大人jing彩的演讲。可怜的院长不自觉地摇了摇头,又是上官下官!怎么又是他?他到底是喜欢睡觉还是喜欢跟他作对?为什么年年开学典礼他都能创造类似的笑话?
下官也不想啊!可惜小情妇需要补充养分,手机又快没电了,他只能依靠睡觉来打发如此寂寞的良宵。
重新坐下来,找个舒服的姿势他准备将睡眠进行到底。没奈何从容就是不肯放过他,脖子被她的手拉下,他被逼着望向她指的那个方向。
“看到没有?”
“什么?”满眼全是大一新生,对于他这种在东方学院呆了六年的人来说,再多的新面孔也激不起他任何寻找朋友的渴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