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黑发垂肩,穿着一袭纯白纱裙,坐屋中那架白色钢琴下,神情略带忧伤演奏着。
而她目光,时不时穿过宽阔廊厅,飘落卧室那张大**,一动不动躺着身影。
今夜她觉得特别孤寂,所以才会不请自来,突然跑到他房间里弹琴。
成易脸庞上,不禁露出一个开心,又略带几分邪恶微笑。
“还有,这次我要上面。”
他达成愿望同时,一阵悠扬凄美琴声,远远飘来。
“但我现,不能把你当同伴了。”成易那双漂亮眼睛,近咫尺,与莫难四目相对,眸光出奇严肃,“我要把你当成我女人,我会保护你。”
“什么?”
莫难怀疑,她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但她还是看到,那片浑白中,出现了一条修长而飘忽身影。
那是她一直渴望身影,于是她放开自己。放开自己沉溺于,这种像火箭般无限向上飙升感中。
竭力,朝着她想要触碰,那条修长,有着俊美雪白容颜少年身影,狂奔而去。
请假,明天工作太忙,不能。年底到了,估计这段时间都会发生偶尔断,量不断,请大家多多包涵我这个没存稿傻鸟。
伸出一只手,径直没入那幽蓝色,因为他意念而发火焰中,他感受到了那股来自他心底火,是有多么恶毒和灼烫。
手指上雪白如玉肌肤,瞬间被火焰吞噬,焦黑见骨。
他却似乎没有觉察,只是轻轻抚摸着,画幅细腻布面上,要被火舌舔吻上姣美容颜。
其实,这些画只是精力无处发泄产物,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虽然他是它们创造者,但他也一样可以毁灭它们。
譬如现,正他眼前,被幽蓝色火焰吞噬这一幅。
他凝视着画面中,那个宛如躺祭台
她灵巧手指,僵滞摁压键盘上,制造出几个不和谐音符。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他已经不这间屋中。他一如六百多年前无情,无论她怎样苦苦用心挽留,都不肯坐下来,听她演奏完一曲。
凝望着他身影消失那扇屏风,她真很想知道,他那间不许任何人擅入屋子里做什么。
那间屋中他,是不是和屋外她,内心感到一样孤寂彷徨?
莫难媚眼如丝,睐着成易,冷冷补充。
“或许——不过我希望,我字典里,没有敌人这个词。”成易明亮双眸,凝视着莫难那张俏丽白皙,因为染上**而红潮遍颊细致脸蛋,面庞上浮起一抹灿烂笑意,“我一直把你当同伴,莫难。”
“你眼光不错……”
别什么都不想做,也不敢奢望,她只是想今夜,为他静静演奏一曲。
为她已经等待了六百多年王子,她生命中注定这个男人弹琴,一如六百多年前他们初遇。
但是,琴声戛然而止。
那是一首ry,婉转而流畅,回荡这座地下建筑每一个角落。
仿佛施下魔法一般,让这些旋律流淌四溢,是一双洁白纤细,十根玉指,根根都宛若天鹅脖颈般优美手。
这双手主人,是一个十**岁美丽少女。
“我要你做我女人,莫难。”成易伸手,温柔理了理莫难颊边散乱发丝,“和我做时候,你脑子里,不能再想着那个人,必须想着我。”
他注视着莫难正发愣,白痴般脸,俯身便将娇小她,压自己比她健硕许多身躯下。
她纤细柔软身体,搂抱起来手感很好。
而成易这个时候,腰腹突然再次向上用力猛顶。
莫难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强烈,让她全身骨头都要碎裂融化刺激,想要不顾一切嘶声高喊时,他蓦地扣紧她纤腰,抱着她坐起,用吻将她尖叫声悉数吞没。
直到她从这颠乱浪潮高峰稍微平复,他才放开她。
低沉而沙哑声音,仿佛蚕食一切沙流般,缓慢而岑寂响起。
“对不起,陪我一起,经受炼狱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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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正用一双黑漉漉眸子,望着他少女。她是那么脆弱易毁,折人心弦,就和这幅画一模一样。
脆弱身体,脆弱心灵,脆弱意志。
明知道她是这么脆弱不堪一击,他却还是放她自由,让她和阿灭一起。
所以她讨厌黑夜,因为黑夜比白天,容易让她觉得:孤单和寂寞,是她永远也无法逃脱诅咒。
即使是有人相伴,却仍是独自承受一切。
独孤明没有去注意,琴声已经消失。他默默伫立着,这个除了宝芙,他没有让任何人涉足过密室中,此刻只有他和他画。
莫难轻哼了一声。突然,那一点被成易撞到,高氵朝瞬间来临。她一时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向上仰起小小脸,痛苦万状大口喘息着。她十根鲜红指甲锋利弹出,全部深刺进成易坚实韧性腹肌。
僵尸器官感觉,比人类承受力强,也要比人类灵敏。已经濒临崩溃莫难,这时只觉得头脑中一片空茫。
那是一片白色,无边无际空茫。那里,只有她和她此刻,正经历,又乐又痛苦,欲仙欲死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