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洵看着她,突然紧拥住她大笑出声,声音虽然嘶哑难听,却极尽欢娱快活,仿似碰上了世上最令人开心的事一般。
紧挨着他的身子,感觉到他胸膛从未有过的振荡,焰娘突然觉得头有些发晕。一定是她的病还未好,而且还有加重的倾向。
笑声渐止,卿洵突然伸手为焰娘脱掉鞋袜,在她狐疑的眼神中,用他蒲伞般的大手轻轻握住她晶莹剔透的玉足,爱怜地摩挲,“我还是喜欢你不穿鞋的样子。”
“喂,你告诉我,捉我来有何目的?”收拾起消极的心情,焰娘顺势搂住他粗壮的脖子,故态复萌地撒起娇来。
他最厌恶的就是这一套,也许会立刻将自己丢在地上。很怀念啊,很怀念他轻蔑的表情,至少那证明他眼中还看得到自己。
没有回应她,卿洵将她轻轻放在**,正要伸直腰,却发觉她的手揽着自己的脖子没有放开的意思,木然地回视她,等待下文。
“你不回答我,休想人家放开。”焰娘笑语嫣嫣地道。以前她都是这样逼迫这闷葫芦说话,没想到还会有这个机会。
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浮上卿洵唇角,他蓦然抱起焰娘一个转身,自己坐上了床沿,焰娘则被搁在了他腿上。
喝!焰娘着实吃了一惊,忍不住收回手揉了揉眼睛,是她眼花了,还是她在做梦?她可以想出千万种可能xing,也想不到卿洵会有这种反应。他,是不是生病了?纤手一伸,按在了卿洵的额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