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啊!”问夏踢着门板,确定自己真被反锁了。大门是白色的,上半部分是玻璃,下半部分是漆白的厚木板。清楚看他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你搞什么!”没人回答她,只有两只凑热闹的小狗在她脚边“汪汪”叫门。;
某蛇抱怨:“同住一个屋檐,又是孤男寡女的,怎么都应该是**。结果一个月过去,你们不仅什么都没发生,还两地分居了?!然后呢?我都告诉你们离开的方法了,又一个月过去了,你们还是一个德性!”怒其不争啊,“那我就帮你们一把吧,早日离开哦!”说完溜走。本来它想咬的是那个女孩,毕竟女孩子的意志比较薄弱。可是那男的将她保护得太好了。也真不知道他别扭什么,明明那么喜欢她。若这次借着药性发生关系就完满了。如果硬生生忍住,只怕明天没个人形了。
——这都和它没关系,职责而已,跑走!
“你没事吧?”问夏已经见到他被咬的手臂。
“就是。”某夏附和他却又歪边了还做个鬼脸,“撒旦才没你那么无聊呢!”
黑蛇跟着歪过……
“问夏。”采臣回身说她,想让她安分点。
伤口并未红肿,采臣只觉得身体有些忍:“咬了一下而已,没事的。”话才说完,身体不寻常的热度更强了,刹时他已经明白黑蛇的意思了。看着不明所以,一脸担忧的她,一手将她按回秋千上:“问夏,我出去一下。”说着忍住身体迅速窜起的热度下楼。
“哎!”问夏哪里肯依起身就往下追,“怎么回事啊?”他的手红热。
“别跟来!”他的语气重了,因为呼吸已经沉重。关门落锁,在余晖失尽前消失于她目所能及的视野。
某蛇在他背后直起身寻找下口的方位:“撒旦他老人家的确不会那么无聊……”
“啊!”他忽然一声痛呼,回身发现那罪魁祸首早已退得老远——手臂,一个清晰的牙印,痛麻却并不热烈。
黑蛇一击得手又成功退到安全的范围:“可这就是我的职责。”这是接刚才的话了。问夏意识到他被蛇咬了,这下乖了:“你还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