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耀感受她的颤抖，握紧她的手，捧起她的脸颊，让她感受来自他的温暖：“问夏，你在这里为难，受煎熬的是我和他，你再左右摇摆，只会伤我们伤得更重。”

水幕落下，一时平静。问夏定了定心神，望进这个耀如暖阳的男子的眼里：“如果……我选择了他，你会怎么做？”

云耀瞳孔一缩，锐利如刀，瞬间又化开，一如普照阳光。他微微一笑，眼里满满是她，缓缓说道：“我说过，我要定你了。”昨天这句话带着挑衅的成分，他可没有确定得到只会会不会收藏，现在他想珍藏，用尽一生，细心呵护，“如果你选择了他，我会不择手段把你抢回来。”

天堂大楼前的喷泉广场，中心一个圆形水池，彩色的水幕不断升起。

云耀没有把她带进去，因为那里是他的地方，他想给那个人一个公平。

这一路开车回来，她一直没有笑，他也没有再多说，让她自己考虑清楚。下车的时候，他想她已经想清楚了，因为她没有拒绝他伸过来的手——现在，她的手交握在他的手上。

问夏不满瞪他一眼。这家伙明明说得那么霸道，可语气和神情却那么舒缓，那么温柔，让她怀疑不了他的决心。

他在上面！问夏郁结的内心，无声仰望这座摩天大楼。

上个月，在这个广场，他傻傻的跟个暴发户似的，十辆车，十束彼岸花，一束一句表白，土死了！居然敢逼她做选择，过分！

选择？心底蓦然一颤，身旁的水柱高低起落，没有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