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会做饭给她吃，会带她去划船，会同她一道默默散步，同她一道去看花卉，同她一起去爬山道。

同他在一起总是分外安静，只有在给孩子想名字的时候他才会讨论，只有在玩游戏的时候他才会吵闹，那个游戏叫“猜心”。

今ri饭菜格外新鲜，都是疏桐没有见过的。她喜道：“今天是什么ri子？”

疏桐挥手向他们告别，她的心真的很空虚，静走了，真的走了，她的手停在了半空，望着远处失神……竹翁对她说过，两个对她最好的男人有一个会为她而死，这样物才会平衡。

鸣轻轻走近她，将她的手放了下来，替她披上了外衣，关切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进屋去吧！想他的话，我们可以去静水山庄看他！”

疏桐点了点头，半靠在鸣的怀中，她道：“鸣，你信不信命？”

鸣道：“五月初五，端午，你忘了？没有吃过我做的粽子吧？”鸣神秘兮兮地从身后拿出一串铃铛般的粽子来，“喜欢吗？”

“难道命里注定一个人迟早会死，你会去自杀应命吗？”

疏桐笑了，赞道：“说得好！”

鸣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太和陌生人说话，对她总是戏谑逗弄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