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样少的人,如何逃得掉?”
“实不相瞒,我在宫中也有一小拨的支持者,全赖着他们以死相搏才逃出生天。”
疏桐合上了窗,待大夫替他换好药,她才喂胤喝些枸杞参汤。
胤气sè有些回转,他看着疏桐,从容笑道:“我害过你!你现在还救我?”
“你不也将我从宫中给放出来了吗?”疏桐明显感到胤喝汤的时候一个停顿。
第二,他们逃出后,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三,那ri琴声分明是星宿的,可是星宿在皇宫出没做什么?不见他献艺,也不见他和谁有过于亲密的往来。
对于这三个大问题疏桐也只好在心里掖着。
他抬起头,表情悲痛,他道:“那ri宫门合上后,鸣弟赶了来,只来得及救下我,可惜顾清他……”
“顾清的事我已经知道了!那皇上怎样?”
“被萧然挟持!”
楼里生意依然忙个不停,百姓们似乎都没有察觉到最近发生的大事,这件事奇迹般被封存得很好,也正是因为这种安静的状态,越是恐怖。
胤打一回来就是昏迷的状态。一ri后才渐渐转醒。
疏桐给胤点了瑞脑香,香气萦绕着整间上房,燕雀嬉戏雕花的屏风遮挡在床边,床前,满地红尼料铺成的地面格外松软,踩踏也不会发出恼人的声响,绸缎的窗帘半开半闭着,在风的轻撩下扑腾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