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跃身上马,居高临下,令人不忍仰视他的光华,尽管面具无情地挡去了他鼻子以上,眉毛以下的部位。他神秘得仿佛一尊神,没有人知道神的想法,神的过去,神的一切,神只是神,高高在上的俯视者。
他向疏桐伸出一手,那手上的黑sè扳指好像也带着一种嘲弄,“上马!”
一切的命令都是那样顺理成章,理所当然。
鸣打破了沉寂道:“走吧!游山去!那便算不上是扯了谎!”满是玩味地一撇嘴角,怎么看都像是一种嘲弄。他一手捏起疏桐的手腕,牵她下楼。
疏桐大惊,仓皇想要挣脱,却是被掐得死死,撼不动分毫,她怒视着他,在此时此地,容不得她不服从!
他牵着她的手腕,从高高台阶上走至一楼,走过静的身边,刻意让她同静相遇。
疏桐迟疑地将手搭在他的手心,他掌心的温度没有他表情看起来那么寒冷。他的手掌很宽大,只消轻轻一个用力,便将她拉上了马,在他的臂弯里,在他坚实如铁胸怀里,她开始惴惴不安,更开始迷惑。
见这情景,静蓦地立起身子,却被太nǎinǎi一个拐杖打腿坐了下来,他眼睁睁看着疏桐走向门外,未顾得上说一句话。
太nǎinǎi拍了静的肩膀责怪道:“傻小子!你难道还看不出来,那个男人分明是摆给你看的!你别自讨没趣,那个姑娘是他的人,你就死了心吧!”
“并非如此!”静激动地道,仿佛失却了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