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宿摸了摸脑袋一把推开了白剑的剑锋,嘻嘻笑道:“可不是?眼中仅有佳人,哪里还顾得上你们两个勾魂使者!”
鸣道:“你我也算相识一场,诚然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但是希望你能够将皇冢的图纸交出来!”
星宿惊道:“不成不成,莫非你也觊觎那狗屁传国玉玺不成?那我可要毫不客气地唾弃你了!”
白剑迟疑道:“虽说这个人擅琴,在骆驼峰也有自己的药材产业,可是总觉得他来京华楼有什么居心,你确定这个人没有问题吗?”
“不让他待着,又怎能知道他的居心呢?况且他曾经师从鬼谷子,一定知道当年蓝妃所葬皇冢的机关!”鸣细长的凤目闪着狡黠。
果然,深夜,一名玄衣男子踏梁而来,他每走一步便会小心地倾听四周的动静,片刻之后他选定一个地方,轻轻挖起瓦片朝屋里瞅了瞅,径自跳下了屋子,他体态瘦长,衣着简朴,只用了根蓝sè的绸带扎了如练的长发,清秀的容貌下一道狰狞的口子在月光下有些触目。
“那里有一件东西对我来说比传国玉玺更为重要!”鸣的眼神,在窗外投shè进来的月光下闪耀着冷清的光泽。
星宿照旧摸了摸脑袋很无奈地将屁股往案上一送,坐在了上头,晃荡着两条腿,随手拿起案边果盘上的苹果,发出一声清脆的嗉嗉声,边咬着边满口含糊道:“我帮你岂不是送你去死!你想死别找我帮你出主意!”
他悄然靠近了疏桐的床边,摸出一瓶子药来,迟迟疑疑,不知道从何下手去施药,焦急了片刻便将药瓶子搁在了床头,正yu离去,一把冷剑抵在了他的肩头。
他惊愕地回头,遇着了白剑冷冷的双眼,他见鸣坐在另一头悠闲地品着茶。
鸣道:“看来你对疏老板的关心可真不浅,连屋里光明正大地坐着两个人都没有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