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裂一甩衣摆,顿时上了火气,单脚往桌上猛地一蹬,“下人胆敢同皇子那样说话,真是胆大包天!所有人都滚出去!”
他从怀中抽出一把刀,“嗖”的一声,牢牢地钉在画栋上,士兵如cháo水般汹涌而入,占据了近半壁客栈。客人们惊慌而走,人流将偌大楼门挤了个破烂。疏桐看在眼里却如刀捅在她的心里,如今经济拮据还得花个心思去修缮这个门面,实在穷到脚了!
她眼中隐隐透着愤怒,此人实在该咬!
琴音戛然而止。
那寂四倒也机灵,立马让几人将宾客扛了下去,疏桐击了三声掌,顿时乐声四起,冲淡了暂时的惊恐,现场再次觥筹交错。
那男子径自占了一个贵宾席正要坐下来,疏桐敏锐地发现顾清神情异常,仿佛同那嚣张的人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只听顾清双眼微红激动地喝道:“慢着!坐不得!”
客栈宽敞得让人心痛,鸣和静似乎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只顾饮酒吃菜。
年轻的男子颇显傲慢,他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同本王这般说话!”
鸣顾自悠闲地饮着酒。
静觞魂只是随口道了句:“东风裂,你贵为皇子,且不必和下人一般计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