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我仰头看他。“难道是病了吗……好啊,让我试试看。”他忽然有些促狭地说。手在我腰间摸索了一阵,便顺着衣裳滑入内里。
我觉得痒。这样又难堪。只是顾忌先前因此赶他走差点大家翻脸,只好忍着不做声。
他见我不出声。越发大胆,大手拨开重重衣裳,已经触到肌肤。
“我……”我略微觉得不好意思,虽然明知他在说笑。
“清流,别的我倒是不怕。只是怕离开你。”他将下巴在我脸上蹭蹭。
“你别怕,我会救你的。”我黯然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毁了药丸,你当你真的很帅吗,可恶地家伙。
不过,他不离开,这倒是好事。
细细地将我抱入怀里,他拉开衣襟裹住我,手指抚摸过我的长发:“曾几何时,我做梦都想要这么抱着你,老天终究不曾辜负我,让我美梦成真,若真的明日便灰飞湮灭,我也不至于后悔,清流……”“谁说你会灰飞烟灭!”我打断他的话。这个人可恶,方才安稳,又净说些叫我心疼的话,不好,不好。
“可是我真的很难受。”他低低地嗓音,下巴搭在我的头顶。我也没有要让他滚远点的心思,那天地间唯一的解药已经没了,他这身上地毒却是非同小可……我忽然想:通天为何会答应放我?他若是翻脸,在场的几个人联手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啊。
他竟然没有走。
我听到眼泪零落的声音,一时无语,也没挣扎,任他抱着我。
他吻了一会,才恋恋不舍放开我:“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如果可以,我宁可一辈子都在你的身边不离开。”
纵使他全身滚烫,那手指尖仍旧有一点冷,碰到我的肌肤之时,那种刺激让我忍不住呻吟一声。
他愣了愣,好大吞口水的一声在我头顶。
“真的会来救我吗?我的小清流好厉害。”他低声问,又亲上我的脸颊,说,“清流,你脸好热。”
“你还不是更热。”我低哼。
“我热是因为……”他笑而不语。笑得很坏,“难道你也……”
“现在毒发了吗?”我看他抱住我地手臂。低低地求着,“不要啊。”
“倒是没有毒发。”他说,“只是仍旧很难受哦。”
我也隐约觉得他身上热的反常。滚滚热度让他地怀抱如一个小火炉,我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你好像真的不大对劲。“是啊。”他苦笑。“很不对劲,另外刚才被某人骂了一顿,心灵倍受创伤。”
我这才觉得窘迫,摇头低声说:“你不会好好说话吗?为什么每次都要如此轻薄,可知我很厌恶如此。“我怎么知道,每次见到你都忍不住,我也忍得很痛苦。”他无奈地说,且有点理直气壮。
“哼……不过是强词夺理。”我冷哼,试着向旁边挪动,恨不得山风大点,吹冷我滚烫的脸颊。
“你别*在风头那里,”他倒是机灵,轻轻地揽着我,便将我轻而易举拉回去,“会着凉的知不知道?”我回头看他双眸,前所未有的温柔,我一愣:他对我是这样的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