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你的师父药王为了救我的父亲,用过这个办法。药王是我见的最伟大的大夫,为了救病人,不惜将自己的jing元过给病人。今天我看到你手腕上跟令师那时一模一样的针孔,又看到这一模一样的衰竭……我想这几天我对你有些误会和成见,抱歉。”
“别太高估我了。”央落雪冷笑一下,“我只是不愿这世上出现我治不了的人。”
而且,心里隐隐如梗如刺——他只能暂时将寒气封在唐从容的双手,这样唐从容的内息虽然可以运用自如,暗器的手法却将大大受损。
“那时你是方丈的客人。”
“那么,再雇一辆马车——虽然你不介意,但我不愿意跟人共一辆马车——马上的软垫和帘子要换新的,我不想闻到别人留下来的气味。另外,再准备一床新棉被。”
百里无双命侍女去照办。
她的依从让央落雪侧目,“坐在我面前的真的是百里无双吗?”
这个人好像从来不肯好好说话,就算是一句好话到了他嘴里也会说得刺耳。但她没有像往时一样拂袖离去,静静地道:“很辛苦吧?我真没想到像你这样古怪又刻薄的人,会用金针度穴。”
央落雪脸sè一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