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发现,今天的秦子默有点反常,他很少说话,几乎不说话。
他偶尔也会淡淡回应其他人的闲谈,也会和着大家的话声微笑。但是他从头到尾,都有点心不在焉。而且他不再是平ri里那个虽然稍显淡漠,但有礼有节的秦律师。
我的心中,又是微微一叹。
一切忙妥当之后,妙因切好了餐后水果,我们一起端了过去。我们又坐在那个宽大的布艺沙发上,我们坐着,间或聊着天。
我终于打量了一下秦子默,这个房子的男主人。
他有些委屈,又迫于我的yin威似的嘟嘟囔囔地说:“不、认识……”
死洋鬼子,还会玩我们中国人独创的文字游戏了!
好在大家没有在意,这一顿饭吃得有惊无险。
他今天穿的是休闲的棕sè套头毛衣和深灰sè休闲裤,很居家的感觉,看上去清爽而温润。而且比起当年,更增添了一份成熟和优雅。
我低下头,喝了一口茶。
唔,可能茶水太烫了,眼前一阵湿气。
吃完饭,从餐厅又移坐客厅。四个男人在那闲闲喝茶,聊天。妙因忙着收拾,我在一旁帮忙。
其实以我从小到大一向远庖厨的光荣历史,也真的帮不上什么忙。
因为她做事很麻利,像敏捷的羚羊般在餐厅和厨房之间跳来跳去,不一会儿就整理好了。对于这样安宁的生活,她应该觉得很幸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