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没有死心。第二天我远远地跟着你和沙沙回家,远远地看着她跟你一起进了家门……”
那年过完生ri后的那个周末,在老妈的多次催促下,我在相隔半年后,才跟到n市出差、顺道来g大找我的沙沙相约一起,又回到家。
“结果到了g大,我到处找你,我找了很多很多地方,我一直找,最后我看到你和一个男孩子,坐在cāo场上,很开心地说着笑着聊着天,然后我看到他一路陪着你,送你回宿舍,看着你上楼。”他的声音低低的冰冷的,无限空洞。
三年前,三年前……
我终于想起来了。
她不放心我,一直把我送到家,又叮嘱了几句,才告辞离去。
但是那时的我,神思不属,心情一直不太好。
由于师母不断施加压力,那年的生ri,我实在无处可躲,也无法推脱,被迫去和一个如今已想不起名字、记不清面孔,纵是对面相逢也不相识的人作最后的无可避免的摊牌。
只坐了短短二十分钟。
那个人虽有些遗憾,但仍很洒脱地很有绅士风度地把我送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