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我的问题层出不穷、永不重复,他的回答也总是花样翻新、稀奇古怪。
或许,我们本来就是另类的一对。
而且,我很快就恐怖地发现,不仅仅是我,秦子默这个一向视个人**高于一切、想当初死都不肯承认自己感情世界的哪怕一角的冰山男,智力下降的程度犹胜于我。
我朝天翻翻白眼。
“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去刺激你,好让你加深对我的印象。”他有点酸溜溜地说,“我又不是唐少麟,可以经常在你身边。”接着他又有点气愤的样子,“高三那年,我怕你不考g大,明明是放下了所有的自尊,想了很久很久,才给你打电话,结果你一接到就叫沙沙,根本就不听我说话。”
啊,我想起来了,我跟所有的零食过不去的那次。
因为没过几天,寒假还没放呢,木兰特意到图书馆三楼的借书处找我,眉开眼笑地说:“林汐啊,我生ri快到了。”
我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所以后来你就干脆刺激我个够本,再接再厉又打电话给我?”我随手找了本书猛敲他的头,“找死啊你,秦子默。在我最最紧张的复习和冲刺阶段,还故意去严重挫伤我幼小的心灵,害得我咬牙切齿寝食难安,恨不得立时三刻把你从电话线那端揪过来,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我愤恨难平地跳起来,一路追着赶着打他,他只是笑着抱头鼠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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