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战!”赵洪挺了挺胸膛,略有得意的说道:“庶子之间只要是彼此同意的约战,决斗之时生死自负,到时候就是死了,也只能怪赵辰他不争气,还能怪谁?”
“妙啊!”赵康先是一喜,随后又是一怔,道:“可大哥你一身修为早已达到练气第三层巅峰,那赵辰不过是第三层中期,怎敢和你约战?”
“别忘了赵辰是个武痴,若非如此,前几日你我怎能轻易暗害他?”赵洪冷哼一声,道:“纵然到时候他怕了,不敢答应,却也莫要忘了赵辰的憨厚的性子,只需言语上激将他一下,他如何不会答应?”
赵洪坐在葡萄架下的石桌前,手中把玩着一个翠玉茶盅,双眼放在茶盅上,也不言语。
一直以来,赵康都是以赵洪马首是瞻,此刻赵洪不语,他也只得面色焦急的等在一旁。
许久,赵洪放下茶盅,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缓声道:“醒来便醒来了,也罢,今日你我再去会会他又何妨?”
次日。
赵辰没死醒来经由仆人传开了,让所有窥觊名额的人都是一阵
遗憾,最遗憾的还是赵洪兄弟二人,二人费劲心机依旧未能将赵辰这个最大的阻力除去。
前几日在湖边被暗害的情景也就清晰的浮现在了脑海中。
记忆中,暗害他的两个歹人竟然是和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一个名为赵洪,另一个叫做赵康,乃一母同胞。
其母乃是忠勇伯府的四夫人,也是世家子弟出身,嫁入忠勇伯府之后被封为伯侯第四夫人,地位比柳清要高。
(本章完)
二人出了青竹阁,直奔赵辰居住的风婉阁而去。
风婉阁占地远比青竹阁要小许多,仆人也要少些,可比青竹阁更为雅致,一进院子入眼的全是柳清静心布置的典雅之风。
此刻,赵辰正在厢房中调息,一夜的参悟,让他彻底熟悉了纯阳功和流水刀法,就宛如是他亲自将武技和功法修炼到现在一样。
赵辰咂吧咂嘴,拿起酒葫芦啄了一口,笑道:“果然是好酒。”
前世,赵辰就喜欢喝酒,却从不喝醉,只是喜欢品味酒中的热辣的滋味,以及酒入腹之后,留在口中的那一缕淡淡的醇香。
赵雪儿闻听夸赞,不禁喜道:“哥哥喜欢喝,以后雪儿每个月都给哥哥泡一壶。”
赵康愣了一会,许是想明白了,一拍手,道:“果真是妙计,到时候只要大哥使出秘法,赵辰不死都要重伤!”
一顿,带着几分谄媚的说道:“大哥的秘法就是练气第四层的武者都不敢掉以轻心,收拾一个区区练气第三层的赵辰还不是手到擒来!”
商量妥当,二人皆是有些迫不及待,毕竟除去一个争抢名额的阻力,来日庶子们角逐名额的时候,赵洪兄弟就能多保全一份实力,用这份实力去和其他庶子斗。
“去找他?”赵康一惊,忙声道:“大哥莫要冲动,我等庶子间私斗见血,纵然是娘亲都保不住你我!”
赵洪眉头一处,摇摇头,哼声道:“你那个榆木脑袋什么时候能开窍?私斗不行,难道不会光明正大的来么?”
赵康闻言一愣,狐疑的望着赵洪,显然不知赵洪所指。
在忠勇伯府南边有一座名为‘青竹阁’的别院,就是忠勇伯赐给四夫人的别院,虽说是别院,却占地甚大,其中楼台玉宇无数,堪比小家主的主院了。
此刻,在青竹阁楼的一处内院中,赵洪兄弟两人正忧心忡忡的商量着对策。
对于赵辰的醒来,两人不止是遗憾,还有些担忧,担忧赵辰将他们暗害的事情捅出去,以忠勇伯府的规矩,到时候二人吃不了都要兜着走。
适才,赵洪兄弟虽然也是庶子,地位在忠勇伯府却要比赵辰兄妹稍高一些,若非如此,两人怎敢暗害赵辰?
赵辰收起酒葫芦,望月叹了一声:“这二人还是真是胆大妄为,为了出头竟连兄弟也能暗害。”
说话间,赵辰眼中隐现冷光,以他现在的修为收拾赵洪二人容易,只是不可贸然而动,当务之急还是刻苦修炼,抢一个玄阳宗外门弟子的名额。
“赵辰出来!”
一声刺耳的叫声揉碎了风婉阁的宁静,显的异常刺耳。
厢房中,赵辰闻声睁开了双眼,略一沉吟,举步出了房间,一路来到院门前,举目一看,却见在院门前大呼小叫的正是赵洪兄弟两人。
赵辰品酒笑道:“好。”
又嬉闹了一会,天色很晚的时候,赵雪儿才依依不舍的离去了。
赵辰坐在桌边,望着窗外的明月,一人独饮,一段段记忆从脑海中流淌过去,神魂经过玉佩一天的滋养,让一些原本模糊的记忆也变的清晰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