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反问道:“你们知道佛和道有什么区别吗?”
我想这问题问的真好,我之前正好研究过,便自以为聪明地显摆道:“修道修的是今生,而修佛修的是来世。”
看见‘张良’笑着摇头,我看向思静,想着那天你告诉我的是你瞎编的?可思静却不看我,而是专心致志的听着‘张良’往下说道:“蚩尤大人说的不够准确,道讲修,佛
“和其他转世的人一样,在转世成为张良时,我就失去了记忆,并不知道我的真身是风后,而只以为自己是一个凡人,在诸葛孔明之时我仍旧以为我只是个凡人。而找回真身是在再次转世的时候了。”
“你还转过一次世?”伏羲也感到很惊讶。
“是的,那又是近两百年后的事情了。当时我是陈庆之府上的一名小童,而那时候的陈庆之每天都要同梁武帝下棋。你们知道,与皇帝下棋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不能一直赢,当然一直输皇帝也就不再和你下了。赢不能赢得太多,得给皇上留足面子,而输也不能输得太多,让皇上觉得你是在故意放水。所以最好是要下的不分上下,让皇帝险胜这样才刺激。梁武帝每天下棋,水平也是日益精湛,但陈庆之要是一直和比自己水平差的梁武帝下棋,棋艺肯定是要走下坡路的。由于我棋艺精湛,所以每当陈庆之和皇帝下完棋后,他就会来和我下棋,即使他的棋艺的确是很好,但是对我却是毫无胜绩。所以我这个小童,陈庆之也是十分欣赏,他要是外出都会让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即使是外出公干也不例外,这就让我有机会见到了达摩,从而寻回了真身。”
说度。道修的是自己,佛度的是他人,所以说他们两者修成正果的方法就不大一样。修道更多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在深山老林独自修行,没有交流独自专研这速度就会慢了不少,有时时间久了不见道法精进,就会易使人走旁门左道而误入歧途。而要说法、度人,则注定是要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在说法的过程中不但度了别人也增加了自己的修为。我们都说集体的力量是无穷的,当年的诸葛孔明被现代人传得神乎其神,不也就抵了三个臭皮匠吗?狼为什么厉害?就因为它是群居的动物,它们有严格的社会体系,会分工,会协作,知道靠集体的力量去捕猎,所以即使自身的条件并不是最优秀的,但还是没有其他的动物可以威胁到它们。而老虎,无论是攻击力和爆发力上都优于狼,可到了平川还是落得个被犬欺的下场,原因就是它是在单打独斗。山外有山,修道修得再好,也未必没有比你更厉害的人,用现在的话说只有更强没有最强。虽然道家和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道家的张道陵说起来还是我的第八世孙。可我遇到了达摩后,我明白到道家的不足和佛法的博大精深,于是,我开始弃道转而专研佛法。
“你见过达摩?”伏羲又是情不自禁地问道:“有你在的话当年陈庆之有如此骄人的战绩,倒也不再是那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对了,你若认识陈庆之,那野花坪的七千骑兵可就是当年的七千铁骑?”
‘张良’笑着谦虚道:“哪里哪里!这铁骑看打扮倒是十分相似,但是这七千铁骑在大战后都灰飞烟灭了,是与不是也不再重要了。再来说达摩祖师吧,我确实有幸能够遇到他。当年,达摩祖师听从师训,远赴重洋到达了广州。当时的梁武帝也曾三度出家,是非常信佛的一个皇帝,所以达摩祖师来到这里后也想会一会这位梁武帝,于是找到了广州刺吏萧昂,萧昂便上表奏禀梁武帝,梁武帝得知达摩祖师来到了广州,十分欣喜。为了表示敬重之意,梁武帝还特地派了一支队伍相迎,接达摩祖师至建业与其会面,陈庆之便在其中。我也就就在这时见到了达摩祖师的。与达摩祖师的几番对话,让我顿然醒悟,不但恢复了真身,也让我有了新的想法,之后我就开始学习佛法。”
思静问道:“什么新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