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长连串无厘头的解释，让忘川晕头转向：“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严格说，我只能算是半块斗气大陆，另一半也就是中州也就是树族的祖先，我俩同归于尽，并化身为两块陆地，护住各自种族。”看来地底那股奇异的感觉就是人魔两族祖先身上散发出来的，他俩至少突破了斗仙。那股不同寻常的气息让升至九星斗帝的忘川很舒服，由此推断，人树两族要知道地底还有这么以为强横的祖先在天下怕是要大乱了。

“这你不用担心，我从未违背天意去见任何一个人族之人。”

“是什么感觉？”应昊辰问道。

“我也说不准，不过我能肯定斗气大陆地下有着不同寻常的秘密。”这种莫名的感觉或许只有忘川才能解释：“所以我打算去地底走一遭。”

应皓辰夫妇微微点头，虽然每位父母都希望他们的子女出人头地，但总不希望孩子们以身犯险，毕竟还需两年才成人（斗气大陆年满二十才算成人）的忘川肩负的太多太多，怎生看来为人父母的凌霜，应昊辰都于心不忍。

应浩辰也走来：“魔族就是树族，上古时代的统治者。”说罢手中火元素涌动，一丝微弱的小火苗在应昊辰手中攒动：“异火榜上任何一种异火都是魔族的克星，也是人族牵制魔族制胜的关键。”

“父亲是怎么知道的？”应浩辰掌握的情报，还是出乎忘川了的意料。

“你可知道雪顶火上中溪浣林下是什么！”

三生避、

往生投、

九九旋风碰不得……

沉闷的声音从四方往中间聚集：“因为你也要灭树族，有这个理由就够了，期间我会尽力助你，事后我会满足你一个愿望。”

“或许你能助我，听起来也是笔划算的买卖，不过我不相信你，除非……”

蛮天是忘川师辈仅存的一个人，作战经验远比忘川丰富的多，为了保全兽族，失去的，牺牲的，身为现任兽皇，忘川已经麻木，三日后的一战关乎着兽族的身生自由。

“岂有此理，忘川师侄，向杰选在三日后与你决战，就怕你晋入斗仙，你万不可应战。”

忘川没有回答，他不知所措，更不知该何去何从，玄翁临终前留下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忘川窜进竹海之中。竹叶悄然落下，溪水声，鸟鸣声伴随着忘川的回忆响起：

“天意？那你见我又有什么目的。”忘川下意识退后两步，斗仙可不是随意招惹的主，万一被他长留在地底，那可真就无处申冤了。

“灭树族。”

忘川在黑暗的地底四处遥望：“首先我凭什么帮你灭树族；其次，你凭什么认为我能灭树族。”

已深入地底，那种莫名奇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尽管如此，依旧没人能回答他。

“年仅十八的九星斗帝，比起世间任何一人的机缘都不可同日而语。”声音从四面八方传到忘川耳中。

“不用找了，我就是斗气大陆，斗气大陆就是我，我亦是人族之祖……”

“于欣芸说过，那就是树族的一员。”忘川回想雪顶火山下那十七天往事，那无意间伤了某个不可能伤到的人……

“没错，整片溪浣林便是向杰的弟弟向海的根须所化，听你曾祖父说三千年前，向杰就是派向海潜往龙族刺探情报，而于啸正是与向海纠缠，才侥幸避开了那场大战，最终俘获向海，于今已三千年。”

忘川趴到地上，似乎在感受些什么：“自我继承了师傅的传承后，总有种奇异的感觉。”

天蒙蒙亮，凌霜跨着小步走到忘川身边，紧挨着忘川坐下：“三日之期已到，你有什么打算？”

“师叔留下的话，我始终参悟不透更何况汀岚还在他们手中，师傅也是命丧他手，魔族欠我的太多太多，是时候该了结了。”

“嗯，无论你做选择母亲都会支持你。”

幽荆路尽、

亡桥当头、

莫理巧嘴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