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生活都是次要的,关键是自己要有一个好的心态。”王社和班长碰一下酒杯说,“你是班长,要多照顾萧莉。”
“萧莉是学生会干部,我还要听她的呢。”班长咧开大嘴笑了笑,“萧莉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是俺们哥几个的好妹子,她挺可爱的。她爱哭爱笑,当然,我们不会刨根问底更不会去追根蒴源探寻她哭笑的缘由,也不会嘲笑她孩子般的童真无邪。她是山中一株清新的兰花草,一株淡雅的勿忘我,在午夜里,散发出阵阵的幽香,一点一点的罄入我们的心房。在她哭泣的时候,我们会沉默半晌,在她笑的时候,再黑暗的夜晚也抵挡不住笑容的光芒。她说的话象有磁性,能把我们带入梦幻的天堂。”
“班长,你的口才真好。”敦勇想笑,却忍住了。
“爱,在人与人之间是相互的,不是付出就会有回报,但是友谊却一定是会有回报的。我们都拥有或多或少的朋友,谁也不要逃避,也不要以为自己是爱上对方了,那不是爱,那只是依赖而已。”
敦勇点一下头,他觉得王社说得有道理,当你开始依赖一个人的时候,自然那人有着令你诚服的魅力,真正能清清白白做一生最亲密的男女知己的,是少之又少的,如果真的成成为朋友,可以
说心里话,却不能相互取暖,爱人之间却是心灵的取暖,但那种爱一旦失去会比失去朋友还要痛苦。文化干部学校也都是一些成人进修的学生,萧莉在学校里算是年纪较小的,见王社和敦勇来了,她显得很高兴,中午吃饭时,特意叫了几个能喝酒的男生。
“嗯。”
“你们常联系吗?”
“没有。”王社叹息一声说,“听说来找过我一次,正好我不在。”
敦勇摇一下头,他倚坐在王社的**。
“还适应这里吧。”
“现在,已经慢慢地适应地方了。”王社把茶杯递向敦勇,“你坐一会,我去门口小店给你拿点吃的。”
“我们哥几个是陪萧莉找过你一次,只是没有找到你。”班长看一眼萧莉说,“是吧,萧莉。”
“嗯。”萧莉点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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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和刘晓涵。”
“就那样。”
“文化干部学校的人都是因为有了萧莉才是快乐着的,和她在一起,是很浪漫的,浪漫得就象春天里的童话。我们都会小心翼翼的用心去呵护她,有时她在郁闷时发点小火,我们也不会,也绝对不会肆无忌惮,**不羁,在她面前,我们几个哥们保护着她,形象就是一棵又一棵参天大树,在她身边永远的茂密昌盛,永不衰败。”班长很豪爽地喝干杯中酒,他见萧萧只是娇憨地笑了笑,于是,他擦拭一下口角的酒水说,“时光悠悠,粒粒微尘在阳光下飞舞,我们这些文化人,当然,都是文化干部,在和萧莉相处中,把一切的美好都在距离之外,一旦打破那段距离,我们之间再美丽的童话也将会随之破灭。其实,我们都有着丰富的情感,温柔而细腻。萧莉善解人意,她尽力替朋友排忧解难,是生活中的强者,是赏心悦目的女人。学校的男男女女都把她当作精神领袖,她也有着如水的柔情,只是无人轻易能解。我是知道的,她也有着许许多多脆弱的泪水,只是别人很少看见。作为老大哥,我会不由自主地想呵护她疼她宠她,在她生病的时候想陪着她,在她没有力气的时候想牵着她,但是她又是那么害怕,我知道,她有着自己的处世的原则,有自己的人生观。我们都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我们哥几个,给她快乐,听她哭泣,让她的灵魂不在孤独地漂浮在寂寞的深夜,但她又是坚强的,不需要虚伪的怜悯,需要真诚的友情。遇上萧莉是我们哥几个的缘,我们都很珍惜的。”
“我也一样。”萧莉举杯朝班长示意一下,笑了笑,“班长,你依然是那么健谈,不愧为是我们的班长。当初介绍你加入山桃文学社,你不愿意参加,真是可惜了。”
“班长,你人不错的。”王社看一眼敦勇,见敦勇在揶揄的笑,他咳嗽一声,一本正经地说,“班长,有时间和萧莉,还有你们几个去市里玩。我们学校就在包河公园对面,宁国91号,挺好找的。”
“闲暇的时候我总在想,大凡只要是女人,骨子里总少不了有这样的一些情结,希望拥有一个能在其精神领域里息息相通的好朋友。不一定年轻英俊,也不一定潇洒倜傥,但一定是浪漫而成熟,幽默而诙谐,真诚而善良,就算相隔迢迢千里之外,也能心心相印。”萧莉说话时无拘无束,她的几个同学好象都在专注地听她讲话,只是协谄笑,很少插嘴。“人在在旅途中相遇,或许是在一次意外中邂逅,甚至是在路途中结识,都不能妨碍他沟通和懂得。现实生活中的,或是精神领域里的,总是会希望自己在现实中,在内心世界永远是青藤的形象,朴实温柔而缠绵,如冬夜里的一杯热咖啡。”
“有部书我是看过的,是美国作家写的,叫什么心灵的鸡烫,大概就是说的这层意思。”王社举起酒杯和萧莉的几个男同学示意一下说,“几位都是文化干部,想必也都是常看书的。”
“懒得看了,一天能有一个小时看书就不错了。我是班长,萧莉妹子是我们的校学生会宣传委员,她是常向我们哥几个说起你的。你来上学前创办了山桃文学社,现在你来了,文学社怎么办?”班长说着故作深沉的样子,“沿海14个城市在开放,南方热闹得令人向往,好多合肥人象过江之鲫一样赶向南方,我和萧莉说了,要去南方。也许,最近,就要走,看心情,说不定,今天就走呢。”
“走,去吧。”敦勇放下茶杯站起来,“远吗?”
“不远,就在骆岗机场。”
“其实,你和他可以向前发展的。”路上,敦勇劝王社追求萧莉,见王社笑而不语,他觉得王社象有什么心思。
“说什么呢,不饿。”敦勇接过茶杯笑了笑,“现在又不是吃饭的时间。”
“不如咱们去文化干校找萧莉玩去吧。”
“萧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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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样?”
“一言难尽。”到了前进小学,走进王社的住处,敦勇见两间大教室改做的寝室显得很拥挤,笑着说,“你们这住多少人,怎么这挤。”
“十八个人呢。”王社笑逐颜开地说,“都是烟鬼子,号称十八杆烟枪。你不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