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_第二十一章 心灵的波动第1页_重生之爱战人生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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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_第二十一章 心灵的波动(第1页)

“去过托雷大营,听到的消息是托雷被人毒死了。”独眼人愤恨地说,“就算他不被人毒死,我也会找他算账的。”

“现在大金国已灭,我和几个故人正结伴南行呢。”敦勇引着万松朝酒店走去,“今日得遇恩师,不如进去小酌几杯吧。”

“正有此意。”独眼人看一眼万松说,“一路走来,多有烦扰万老先生,咱们就进去歇息一下吧。”

敦勇从小酒馆里出来,车马停在酒店旁的小桥边。桥下水流得并非很慢,就象一条丝绸,似乎要抚平岩石的暗伤,柔柔地,缓和地向前流去。一阵凉风袭来,敦勇闭上眼,好凉快。

望过去,敦勇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正缓缓地走在那条小径上。

“师傅,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敦勇站起来冲走过来的两个人高声喊到。

“我知道文公子的意思。”少庄主见敦勇说话时总是看自己,他知道敦勇是劝自己不要过于钟情东儿。少庄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叹嗟一声说,“就算我们不能争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一些人与事,就如过去的岁月,相识相处了一场,没有那一种风花雪月的爱,也应还有友情的。”

“是的。”敦勇点一下头说,“没有了友情还有亲情,没有了亲情还有咱们兄弟的情谊呢。世间的一切情缘在聚散中,人生几多悲欢几多愁,离离合合本是人生在所难免的事,又何必苦强求呢。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终归不属于你,万事随缘,错过的就让它错过,该来的还要冷静的面对,最好顺其自然。”

“生逢乱世,也只能一切顺其自然了。”陈小贤叹息一声说,“世事如潮涨潮落,时光的流水终要带来些什么也带走些什么,带来的要接受,带走的也匆需挽留了。”

“是的,要喝一喝家乡的酒了。”陈小贤从马车上慢慢地下来,望一眼远方灰蒙蒙的天空,老泪纵横。“故园经别多年,终于还是回来了。”

“其实老爷是用不着这样在外漂泊的。”改改心直口快地说,“当初,你如果不是和张将军斗气,何必要弃官北去呢。这么多年寄人篱下,让小姐受了许多风尘之苦。”

“迷途知返,倦鸟归林,回来就好。”少庄主看一眼东儿,他见东儿依然愁容满面,便开怀大笑到,“天色渐暮,今晚吃喝都是我一人的了。”

“不,咱们今晚就在此歇息吧。”敦勇微笑一下,“东儿姑娘,这二人都是在下故交,万老先生是金莲川一代学儒,是我的恩师。这位独眼大哥算起来应是我的师兄呢,他师从丘真人,现在正寻找一个姑娘的下落。天色已晚,不如咱们都在此住下,明日再作议论吧。”

敦勇把陈小贤介绍给万松和独眼人,陈小贤有些激动了。

“也好,咱们今晚就在此歇息吧。”陈小贤冲万松抱拳当胸,“今日得见万松大儒,真是三生有幸。”

敦勇和少庄主租了车马,与陈小贤父女还有仆人令令一行朝宋地驶去。车内,少庄主见东儿总是神色忧郁,总想说些开心的话,但是,东儿却越发地悲悲戚戚了。

“小姐一定还是想着元公子吧。”令令是个直言快语的丫头,她知道东儿很倾慕元好问的才华,听说元好问被囿在青城,只是觉得心里难过。“没有事的,和元公子一块羁押的有那么多文人士大夫,要杀,也不会只杀元公子一个人的。”

“蒙古人现在被长春真人丘处机劝化以后,已经知道习研汉礼了。听说在金莲川那里,已经蓄了很多汉儒大家。”少庄主笑逐颜开地看了一眼东儿,他知道令令的话对她很起作用,便借着话题开导她说,“东儿姑娘,以后,说不定元公子还可以出来做官呢。不过,那时的官,一定是蒙古人当皇帝的官了。”

“也好,眼看天色已暮,不如就此将息。”万松说着和独眼人跟随敦勇走进酒店。

东儿见敦勇久去未回,来时却带了两个她没有见过的人,她看了一眼令令。

“令令,随我回车上吧。”东儿说话时看了看陈小贤。

“是敦勇。”那二人正是万松和独眼人,万松远远地就看到了蹲在河边的敦勇,他和独眼人走过来,对敦勇抱一下拳说,“上一次听元公子和少庄主听说他们与你走散了,你见过他们了吗?”

“是的,他们正在酒馆里呢。”敦勇朝桥边的酒店指了一下,“你们二人怎么会在这里。”

“西夏已亡,夏姑娘现在下落不明,我二人当初眼见着夏姑娘被托雷掳去的。”万松看一眼独眼人说,“如今,我陪着他一直在寻访夏姑娘的下落呢。”

“是的,只能学会在自己寻求解脱,把一切恩怨化作岁月的云烟,坦

然面对人生的得失,不必在乎缘份的深浅和长短。”敦勇举起酒杯说,“来,为咱们在乱世中得以相聚,干一杯酒吧。”

敦勇见少庄主并没有喝酒的兴致,他知道一时间是难以劝说少庄主走出感情的泥沼。看到别人的愁苦,敦勇似乎心胸开阔许多,人生计较得太多就成了一种羁绊,迷失得太久也会成为一种负担。

敦勇落座以后,见少庄主总是对东儿百般计好,只是觉得少庄主已经在内心深处暗暗喜欢上了东儿,这种心情,敦勇是理解的。都是青春年华,只是敦勇知道东儿是倾慕元好问的,他觉得少庄主也应当是心知肚明,但少庄主却放不开这一段情思,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世间一个情字,真的是令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文公子,想什么呢。”陈小贤喝酒时见敦勇总有些神思恍惚,他给敦勇碰一下酒杯说,“是不是觉得咱们这一次不期而遇,令你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呀。”

“也是,有时候真是觉得世间的事仿佛早已安排好了似的,在生命的哪个驿站遇见哪些人,碰见哪些事,象命运早已设计好了的情节似的,仿佛冥冥中已有定数。”敦勇叹息一声,他和陈小贤碰一下酒杯说,“陈老英雄阅历丰富,人生的万千情怀你也尝尽了,是吧。有时候真的是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咱们这些芸芸众生活着,只能学会淡然地看待一切,以平静的心态接受生活的公或不公,接受生活随心或不随心的安排。有时候,我们有太多的无能为力。”

“故国已亡,残命苟喘,不知所终。今晚得聚,实属缘份。”万松落座后看一眼东儿,见她风韵的鹅蛋脸上,嵌着两只乌黑的大眼睛,上面两道弯弯细长的眉毛,纯净得犹如人工画就一般,眼睛上盖着浓密的睫毛,当眼帘低垂时,给玫瑰色的脸颊投去一抹淡淡的阴影,俏皮的小鼻子细巧而挺秀,鼻翼微鼓,一张端正的小嘴轮廓分明,柔唇微启露出一口洁如奶的牙齿,皮肤颜色就象未经人手触摸过的蜜挑上的绒衣。

“如此说来,这天下也即将是蒙古人的了?”东儿依然神色迷茫,她叹嗟一声,只是觉得人生有太多的不能自抑。适逢乱世,真的是一叶浮萍,只能随波逐流了。她在内心吟咏着元好问的诗词,眼睛却禁不住溢了出来。看着东儿对元好问如此痴情,敦勇很是感动,他曾经拥有过这样一份感情,纯净而又淡然,真挚而又绵长。敦勇觉得无论如何他和晓涵的这一段感情都割舍得下,投入的全身心可以抽离,但那一份至有的思想会和心中的至爱永远在一起。

“即是感动过,感激了,却不一定要用爱来回报爱的。”敦勇情思茫茫地一声叹嗟,“即使那一份爱已是别人停留的港湾。付出过真心的,前方是绝路,也总以为希望是在的。拥有一种感情并不是让自己成为情爱的囚徒,想来人生大抵如斯,还是洒脱一些好。”

车往南行,进入宋地的时候,敦勇和少庄主都提议要停下来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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