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就是在此时,我也感觉自己恍若梦中一样。”敦勇的目光是迷离的,他知道在他的心里虽然和晓涵没有多少温馨的话语,但那一份在内心内心深处的情在经历岁月后一定会更加亮丽,人生中不是所有的情都能如愿的相守,不是所有的爱都能有美好的归宿,和晓涵在一起的回忆深深的镶嵌在他的心底,让我不舍得抹去。晓涵给他的心灵慰藉春有芳草,夏有柳溪,天蓝草绿,月明星稀,都是人生最美丽的景致。尽管他知道两个人相爱的步履疲乏甚至是很艰辛,抑或是伤痕累累,笑容里透出苍凉,喜悦中带着哀伤,但他不相信命运只是给他开了个玩笑。晓涵,一定会陪他尘世轮回。想到八百年前的晓涵和敦勇时代的晓涵都在远他而去,他的心口有些隐隐的疼。前世的晓涵有小白,今生的晓涵有黑子,敦勇不知道是谁的诅咒将他渴求的那至爱之花瞬间枯萎,散落尘埃。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激情了,心,冷的象冰,眼前,朋友间尘世的温暖,如何能抵过幽冥之狱的寒冷。他觉得自己被命运推到悬崖边上,如果自己在热迷情海,也许会真的沉入万劫不复的深海。面对眼前的朋友,他依然笑的灿烂,在身体渴望之外,他依然想象着晓涵至少是他亲密诚挚默契能够相互理解的朋友,是他在精神上独立灵魂上平等够达成深刻共鸣的女性朋友。无人倾诉的烦恼令他倍感郁闷,觉得自己就象受伤的倦鸟,孤独的在真情的天空中飞翔着,期待降落的那个巢在哪里,他很迷茫,也很迷惑。
在前世和今生中穿越,与几个女子似亲非亲的感情,与现实和虚拟中错综复杂的关系,交织成一张天大的网,从800年前来的敦勇越来越乐在其中,在现实中,他有些乐不思蜀了。
元好问和少庄主两个人叨唠着男女情爱,更令敦勇的心乱上加乱,晓涵的诀别已令敦勇那颗艰硬的心变得酥软,知己的误解把他所有美好的感觉都由悬崖推进了深谷,倚在床铺上的敦勇闭上眼睛的时候一阵恍惚,觉得自己象一阵风在向前飞,很快,有一种风驰电掣的感觉。
睁开眼睛的时候,敦勇看到坐他对面的萧莉失神地望着车窗外。敦勇轻嗟一声,萧莉转过脸,冲他笑了笑。
“随你去的那个地方,真的是你过去生活的世界。当时,在意念中我看到了你去了一个山寨,在那里,好多人在忙碌着*练一种很笨重的火炮。”萧莉幽幽地说,“真没有想到这世间会有如此神奇的事情,一切都仿佛在梦中似的。”
“你怎么了,敦勇。”元好问也在酒意中,他不明白敦勇为何会对晓涵说出那样的话。“好端端的,你让她把你忘了,难道你觉得两个真的没有可能了才这样说。”
“嗯。”敦勇点一下头,“也许吧。”
“晓涵姑娘好象带着气走的。”少庄主端过茶水放在敦勇面前,敦勇倚坐在床铺上,他呷一口茶水。少庄主叹嗟一声,“人世间,最难弄懂的就是男女情爱了。”
“师傅也许是去临安了,她曾经说过的,要去那里会一些江湖朋友的。一直没有成行,眼下,已经没有她的消息,十有八九是去临安了吧。”黄戎叹息一声说,“也很难说,也许师傅正在寻找我和外公的下落呢。”
“真是郁闷,喝酒。”晓涵说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今古北邙山下路,黄尘老尽英雄。人生长恨水长东。幽怀谁共语,远目送归鸿。盖世功名将底用,从前错怨天公。浩歌一曲酒千钟。男儿行处是,未要论穷通。”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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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得门来就听少庄主说陈老伯要走吗?”晓涵看一眼陈小贤说,“你不是要把东儿和令令交给我吗?怎么,又突然改变主意要走了?”
“时世之乱令人堪忧。”陈小贤尴尬地笑了笑,“我是想携女去汴京投亲的。那里的兵马大元帅崔立是我的表侄,我想,不如去他那里暂避战乱吧。”
“老爷,你还说要去宋地呢。”令令自小跟随东儿,半是丫环半是姐妹,一直相处得亲密无间,和陈小贤说起话来也总是口无遮拦。“忽东忽西的,一会儿要走,一会儿要留的,都快把我弄糊涂了。”
小说《重生之爱战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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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社和靳华才是真的在梦中呢。”敦勇看一眼正伏在茶几上酣睡的王社和靳华说,“有时候真的感觉人生就是一场梦。”
“可是,一个人能走进另一个人的梦,真的是很难做到的。”
“你做到了。”
“切切秋虫万古情,灯前山鬼泪纵横。鉴湖春好无人赋,岸夹桃花锦浪生。”元好问仰天苦笑一下说,“绿叶阴浓,遍池亭水阁,偏趁凉多。海榴初绽,朵朵蹙红罗。乳燕雏莺弄语,有高柳鸣蝉相和。骤雨过,琼珠乱糁,打遍新荷。人生百年有几,念良辰美景,休放虚过。穷通前定,何用苦张罗。命友邀宾玩赏,对芳樽浅酌低歌。且酩酊,任他两轮日月,来往如梭。一个男人真的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一种爱吗,我是不相信的。”
“少庄主,元公子,这男女情事真的搅得人头昏脑涨了。”敦勇叹息一声,眼前一阵迷离。“两位,想必是昨晚的酒喝得太过了,真是昏昏欲睡。”
“那好吧,元公子,咱们去外边走一走,就让敦勇好好睡一觉吧。”少庄主说着便与元好问一起走出了门外。
问端起酒杯吟咏了一首临江仙词,他吟咏的时候看一眼东儿。“邙山砀山这里黄尘漫漫,河水悠悠,端的是人生无常,真是令人迷茫呀。”
“我家小姐还会吟唱先生的词曲呢。”令令笑到,“只是这里无琴可抚,无曲相伴,有失我家小姐雅兴。”
“我命人把琴筝拿来就是。”少庄主吩咐下手送来琴和筝,当下,东儿也就焚香洗手,真的去弹吟起来。
“我知道陈老伯是怕我回不来的。”晓涵爽声说笑着,“本来是要把你们两个小丫头交给我的,却见我回身迎敌,以为我是羊入虎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是吧,陈老伯。实话告诉你,那刘黑马本是我山宽寨首领,如果不念他有功于义军,我早已结果了他的性命。大战三百回合,他还真的以为我和他平分秋色呢。其实,我是有些不忍心杀他的。”
“师叔,何不杀了那贼子,你可是放虎归山呢。”黄戎有些生气地说,“师叔,你也看见了,我红袄军这一仗差不多死伤殆尽,你放了刘黑马,以后,他还会在江湖一带继续围剿我残留义军的。”
“我的山寨义军也是被那贼子剿灭殆尽了,戎儿,有你师傅的消息吗?”晓涵喝酒是感到很郁闷,她觉得自己不该对刘黑马手下留情的,但每一次剑到他的脖子处的时候,总觉得这是再用剑对着自己的弟兄。平日里,在山寨大家一起称兄道弟习以为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