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告诉你,我就是这个朝代的人。”敦勇冲萧莉微笑一下,“萧莉,我是这个朝代的一名地方小吏,在这里我也叫敦勇。”
“折合点?”敦勇随着萧莉落在地上,他眼前的人们都在忙碌着,有的在采桑,有的在划船,有的在和人大声寒喧着。从穿戴打份上,敦勇看得出是他所生活的年代。“同样的时空中,我们回到元朝,是不是元朝的人还在生活着?”
“合肥到墟城需要几个小时的车程,但如果把两点折叠,只是一瞬就能做能到。”萧莉笑了笑说,“走吧,看一看你说的那个小木匠在干什么呢。”
“要不要和他说话?”敦勇跟随萧莉走近那个正在做木工活的人,看着那个人满头大汗的样子,敦勇说,“他在忙碌什么?”
敦勇跟随萧莉钻进了蠕洞,他似乎感受到周围有一些嘈杂的声音,觉得有些烦躁,只想快些穿越到尽头。萧莉在前方飞行的姿势很优美,飘逸的样子如梦似幻。敦勇看到蠕洞尽头一片祥和的光射过来,很明亮,但一点也不刺眼。跃上洞口,眼前是一片祥和的云。
“这是在哪里?”敦勇牵一下萧莉的衣襟,“朝下看,好象有个人在做木活,他是个木匠吧?”
“看一下吧。”萧莉回头看一眼敦勇说,“敦勇,这个时空点应当是元朝吧。”
萧莉收起吉它,她看一眼望着车窗外的敦勇,也把目光望向车窗外。萧莉慢慢闭上眼睛,她感受着敦勇的纷乱的思绪:感情被懂得是一种幸福,等待着被懂得是一种孤独。一味地虚拟想象,出轨的精神找不着方向,放飞在思想的天空,其实牵在手中的线是脆弱的神经,一不小心,遇点雨或是狂风,那个美丽的风筝便无影无踪。有些爱就是心灵期待很久的世外红尘,需要诀别。萧莉这样想着的时候,她看一眼望着车窗外的敦勇,心想,难道说他没有感知到我,还是我没有进入到他的思绪之中。于是,萧莉又慢慢闭上眼睛,她想用意念与敦勇交流。
萧莉在意念中感受着敦勇的思绪,她引领着敦勇的思绪与她一起慢慢地在时空中升腾着,离开飞驰地火车,飘浮到空中,然后,在广袤的宇宙中飞翔起来。远方,行星状星云的样子有点象吐的烟圈,中心是空的,而且往往有一颗很亮的恒星。萧莉吟咏到: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敦勇,你一定听过这首诗吧。我们现在穿梭在宇宙中,你现在是感觉到我们在宇宙中,还是宇宙在我们心中?在10万光年这样的数量级下,我们就看见了整个的银河系。事实上,银河系的直径就是十万光年。银河系的这边飞到对面来个大吊角,是十万年的时间,对于我们用意念穿越,只不过是一瞬。敦勇,人生不过朝生暮死,蜉蝣一般。浩瀚的宇宙类似太阳的恒星在银河系中有1300亿颗,类似银河系的星系在宇宙中有500亿个,太阳也不过是宇宙中的一粒尘埃,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很渺小,也感到很渺茫,我们现在在哪里?”
“这个人是郭守敬。”萧莉笑容可掬地说,“编撰的天文历法著作有《推步》、《立成》、《历议拟稿》、《仪象法式》、《上中下三历注式》和《修历源流》等十四种,共105卷。他和王恂、许衡等人共同编制出我国古代最先进施行最久的历法《授时历》。为了编历,他创制和改进了简仪、高表、候极仪、浑天象、仰仪、立运仪、景符、窥几等十几件天文仪器仪表。他是忽必烈手下的重臣,在忽必烈一统天下后,郭守敬进行四海测量,测出的北极出地高度平均误差只有0.35;新测二十八宿距度,平均误差还不到5‘;测定了黄赤交角新值,误差仅1‘多;取回归年长度为365.2425日,与现今通行的公历值完全一致。看他现在这个架势,一定是在设计一些科研工具吧。不简单,没有想到八百年前的人搞科研是这样的能吃苦。”
“能去一个叫落凤坡的地方吗?”
“去那里干什么?”
“时空点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就象我们从龙城上的火车
,王社到墟城站是设定好的,我要到合肥也是设定好的。我们在车上的那个时空段,在墟城在合肥要发生的事情正在发生,只是我们用最快的速度看到了。相反,回到过去,那个时空段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只是我们没有机会看得到。如果把合肥和墟城两个时空点折合,那两个城市发生的任何事情,我们都能一下子看得到。宇宙是由物质构成的,而物质与运动又是不可分的。可以说,宇宙的两大要素——时间和空间,正是建立在物质和运动的基础之上。相对空间而言,时间这个概念要抽象得多。”
“朝前看,那一片黑洞,也叫蠕洞。”萧莉朝前指了一下说,“在地球上,由于引力场作用很小,时空的弯曲是微乎其微的。而在黑洞周围,空间的这种变形非常大。这样,即使是被黑洞挡着的恒星发出的光,虽然有一部分会落入黑洞中消失,可另一部分光线会通过弯曲的空间中绕过黑洞而到达地球。广义相对论,引力场将使时空弯曲。当恒星的体积很大时,它的引力场对时空几乎没什么影响,从恒星表面上某一点发的光可以朝任何方向沿直线射出。而恒星的半径越小,它对周围的时空弯曲作用就越大,朝某些角度发出的光就将沿弯曲空间返回恒星表面。人类征服宇宙只有在这个小蠕洞上打主意,过得去,就是真正的时空穿越。”
“我们穿过去?”
“试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