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相信的。”敦勇看一眼萧莉说,“这个女孩子鬼精鬼精的,她说没有买票,我是相信的。快点准备上车吧,看看北边,火车来了。”
三个人听敦勇这么一说,都朝北方望去,远远地一列火车喷着白色的烟雾正缓缓地行进车站。
(本章完)
“萧莉?”靳华打量一下萧莉说,“他刚才说的是实话?”
“是的,我可以证明的。”萧莉微微一笑说,“都过去好几个班次的火车了,他一直不愿意上车,说是要等你们。”
“这话哄小孩子呢。”靳华嘿嘿笑了笑,“等我们,你们的火车票不作废?”
“怎么样,心情好一些了吗?”敦勇走过去帮靳华拎了一个手提包,“不要等王社了,他已经先去墟城了。”
“不是说好了要一块走的吗?”靳华自嘲地笑了笑,“是不是真的怕咱们走墟城下车?”
“没有时间了,咱们要赶紧回部队销假。”敦勇抬腕看一下手表说,“走吧,赶紧去火车站。”
望着刘晓涵和敦勇两个人相亲相吻的样子,晓华只能呆呆地飘浮在两个人的身边,挽着青涩的梦,在记忆的殿堂里蹁跹,睹物思情,回想着自己已经逝去的点点滴滴,曾经的爱是云烟也是永远,和曾经的爱人已经是今生注定来生缘。刘晓涵被敦勇拥在怀抱里,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只有在每个寂静如水的夜晚想着那些逝去的日子时,心里会有一阵莫名的激动,不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情,更多的时候是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在半梦半醒中睡去。往事蹉跎,冷漠铸成了寂寞,温柔换去了沉默,有时候真感觉前路象雾一样迷茫,孤影独思,绵绵无边,我知道你我永远都不可能会终生厮守,
但这都不能阻止我去想你,因为在我的心里早已盛满了对你的回忆,包括你的名字,音容笑貌。这一次分手以后,我要从痛苦中走出来,坚强的站起来。我愿意和你相对,愿意走近你,是你占据了我的心田。真的希望你快些出现,哪怕相对而坐,相视无言。也能体会到彼此的温暖,也能感受到我们真诚的呼唤。
敦勇和刘晓涵两个人喁喁细语着,这令呆呆飘浮在他们身边的晓华有几分冲动和酸楚,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心绪。
“我们根本没有买车票。”萧莉格格地笑到,“怎么?不相信?我最讨厌说谎的人。”
“王社是一个诚实的人,他会不买车票?”靳华狐颖地看一眼王社,“兄弟,军装刚脱下,人就变了?”
“不是,是萧莉说逃票能炼胆量的。”王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是第一次。真的,生平这是第一次。从部队来,我是最后一个离开部队的,三界车站的那个叫华玲的,你们应当知道的吧。我一直把货运单的补票找到她家才开出来的,那个小站,尽管很不规范,但我从来都是按章办事的。”
两个人坐着“嘣嘣”叫着的小三轮赶到火车站的时候,卖好去三界的火车票,刚一进检票口,远远地就看到王社正和一个女孩子立在站台上。
“你家里人说你早已走了?”王社笑容可掬地说,“还真的以为你担心我们走墟城下车在你那逗留呢。”
“怕就不等你们了。”王社把站在他面前的女孩子朝前推一下说,“不信你们问一问她,都过去好几辆路过墟城的火车了,我没有上去。是吧?萧莉。给你们两个介绍一下,她叫萧莉,省文化干部学校的学生,是我接手山桃文学社搞文学社团交流的时候认识的。萧莉是一个才女,能写能画,她祖父是咱们省的大画家,人称萧隐士。她去合肥,正好路过你们三界。有了她,你们一路上也就不闷了。”
敦勇没有想到刘晓涵会真的下了决心要投笔从戎,他回到家中的时候,父母都很想让他再多过几天。他说,部队不象别的单位,是一个军令如山的地方,现在,三天的事假就要到了,今天是一定要赶回去的。
敦勇约了靳华,又给王社打了个电话,然后就准备上路了。
见到靳华的时候,敦勇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