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灵药来获得健康的女人可想到,灵药也有吃完的一天,那时你不就一命乌乎了,女人的快乐如果完全源于婚姻,和婚姻带来的幸福。你可曾知道,婚姻使男人沦为帐房先生,女人沦为管家婆,在计算和唠叨中,流失的不仅是生命,还有对幸福的感觉。女人的快乐如果源于爱人,那更是一种悲哀。
虾妹说,我会学着自立的,我也知道丈夫一词的注解是一丈之内才是夫啊。自从进入这个学校那一天起,我就对自己说,当一个男人说我爱你的时候百分之九十九的意思是我爱我自己,尉辉,其实,我突然发现自己是一直很喜欢你的。你有才气,在砀山,在墟城师专,现在,和你走在一起,在师专学校的操场上,我越来越觉得你正是我目前所需要的,你是能够使我欣赏,使我愉悦的。快乐如果源于地位,那你的快乐马上就有可能失去。尉辉,我不在意你的职业入职位的。现在,你虽然走上从政这条道路,但你要学着照顾自己。官场险恶,你懂吧。
我懂的。尉辉点一下头说,虾妹,这个世上有好多事情是说不清楚的,我当官,其实,也就是觉得自己适合走这一条路。
“想见恨晚?”
“有点。”
虾妹和尉辉把王社扶持到床铺上休息后,愣了好长时间不说话,屋子显得非常静,静得掉一根针都听得见,两个人突然觉得一下子有些尴尬。
“我不喜欢听别人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
“那华教授是个干什么都能干成功的好男人。不过,刚才我去他那里,他也喝多了,现在是烂醉如泥,死猪一样躺在床铺上。”尉辉走过去搀扶着王社的另一只胳膊,“走吧,咱们俩把王社架回去睡觉吧。”
“也行。”虾妹看尉辉一眼,“听说你当官了。”
“嗯。”
“以前没有注意过你。”
“是吧。我不是一个很惹人注意的人。”
王社送敦勇和靳华走的时候,朱虹和虾妹也跟着一块去了。路上,朱虹有事走了,虾妹便一直跟随王社到了车站。车站在墟城一个叫东仙桥的地方,王社和虾妹见敦勇和靳华上了车,便折身回去了。
回来的路上,王社觉得自己喝得有些多了,虾妹搀着王社的胳膊说,我只想告诉你,今世能够与你相遇,能够与你做一世的知己,真好。如水的日子因为认识了你而不再平淡,逝去的岁月里,因为有了你,回忆会更加浪漫。我这就要去合肥了,时空的遥远并不能改变我们心的距离,不论我到哪里,我依然能够在每时每刻感觉到你的气息。我认识你的时候充满了希望,可在我就要去合肥的时候却让我一无所有。
快到墟城师专学校门口的时候,王社发现尉辉正立在学校大门前。
虾妹笑了,她说,男怕干错行,女怕嫁错郎。你觉得你走在自己适合的道路上,这就好。我以后的路却很难,有位名人说过做女人难,做有名的女人更难。我常想,以后,我要是成了名女人,路,不会一帆风顺的。一个女人没有出众的美貌,没有可供挥霍的金钱,没有显赫的权位和出众的才华,有点爱好却并不精于此道,有些特长可并不吃香,没有激情就感到生活乏味沉长,有了激情就感到生活痛苦难当。这就是女人。许多女人在不得已地生活,构成苦痛,然而女人的乐趣也在这其中滋长所以,女人的快乐源于自己,给自己一个美丽的容颜,那怕自己并不漂亮,也要用优质的化妆品武装自己。其实,我算不上漂亮,是吗?
不。尉辉摇晃一下头说,你差不多要比刘晓庆漂亮了。
走在墟城师专的操场上,尉辉望着校园里一对对牵着手或相拥在一起男女学生,他有些激动了。尉辉说,虾妹,我没有想到会对你的感觉这么好,人潮中擦肩而过的行人,落雨的屋檐下同时避雨的路人,昏淡的路灯下等候同一路车的夜归人,他们都是有缘人。虾妹,你相信缘份吗?
虾妹点一下头。
尉辉的兴致更浓了,他顿了一下接着说,虾妹,就算前世没有过约定,今生我们都曾痴痴等,茫茫人海走到一起算不算缘份,何不把往事看淡在风尘,只为相遇那一个眼神,彼此敞开那一扇心门,风雨走过千山万水依然那样真,只因有你陪我这一程。多少旅途多少牵挂的人,多少爱会感动这一生,只有相爱相知相依相偎的两个人,才能相伴走过风雨旅程,多少故事多少想念的人,多少情会牵绊这一生,只有相爱相知相依相偎的两个人,才能搀扶走过这一生。遇上你是我的缘,虾妹,你考到合肥以后,我会去看你的。生活中有许多东西是无法改变的,或者说与其你要妄想改变生活中的事物,不如改变你自已那样更为真实。苦痛与欢笑总是不期而至的。一般人将一生的愉悦寄托在外界事物上,也就是财富地位女人男人父母社会等等,一旦失去这些便是毁灭性的打击。心碎了精神摧毁了,幸福和快乐的根基也随之消失了。所以说不如把重心放在自己身上才是正确的。女人的快乐如果源于金钱,那其实并不难啊,虾妹,尤其对漂亮女人来说那更是易事。可是把金钱
“你怎么知道的。”
“其实,我挺留意你的。”
“我该早已留意你的。”
“我叫尉辉,以前常和山桃文学社打交道。”
“听过你给我们讲话,还有华教授,你们那次开的交流会不是很成功。”
“华教授是个百事无成的老朽,却常常得以自以为是。”
“老远就看着象你,等你走近了,果然是你。”尉辉笑逐颜开地走过去,“王社,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是的,他现在酒劲上来了。”虾妹冲尉辉笑了笑,“你是王社的朋友?”
“算是吧。”尉辉很认真地打量一下虾妹,“你是山桃文学社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