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说的心里话。”靳华哈哈笑了起来,敦勇分明看到他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花。“爱,去他妈的情与爱吧。真的爱原来是一片汪海洋,要经得住烈日不断的烘烤将水分全部蒸发,然后,剩余的就是成为传说中的情与爱了。是吧,曾经也是美丽无比过的大海,人们依旧怀恋着逝去的传奇和美丽。”
“是的,应当是这样的吧。”
敦勇看了看靳华,很想听他再说些什么,却发现呆立着不动了。敦勇顺着靳华目光看去,发现翟娟正笑灿灿地立在他们面前。
“你不懂?”
“你怎么会这样说?”
“怎么不可以。”
“我知道的,其实,说实话,我也是挺爱娟子的。”靳华叹息一声,“但是,我有自知之明的。因此,我和娟子的爱,终究要成为传奇。没有办法的事情。老天爷造人类的同时就这样安排你这一生一定会遇到一个让你最动心,让你最爱最心痛并通过这种心动与疼痛感受爱情和懂得爱情,但却不能相守的人。凡间的种种熬不过宿命的安排,或早或迟,那一种真爱只能成为传奇。”
“靳华,你挺有才的。”敦勇觉得靳华长得人高马大,说起话来却是意味深长。
“敦勇,如果我真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娟子,一个司令员的女儿,会对我那么痴情?”靳华自嘲地笑了笑,“说真的,如果不是师傅对我有所交待,我早就把娟子干了。”
“不行,快回吧。”警卫员依然板着脸,“不要在这里干扰首长工作了。”
敦勇见没有什么希望了,便扯一把靳华的衣襟,示意他离开。
回去的路上,靳华似乎有些郁闷,任凭敦勇挑什么样的话题,他总是懒得搭理。
“真的有这等事吧。”敦勇很认真地盯着靳华,他有些相信靳华所说的事情。“你是说你师傅修的是玄学,怎么一个玄法?”
“玄而又玄,说不清的。现在,我只想着回家要办自己要办的事情。”靳华看了一眼翟娟,“我要去老家把一些事情作一个了结,娟子,你帮我请一个事假吧。刚才我和敦勇去找扬科长,他说批假的事都要经过你爸爸,你帮我和敦勇一个忙吧。”
“你们两个都是神经病,一派胡言。”翟娟抹一把眼角的泪水扭身跑去,跑了几步,她冲敦勇和靳华歇斯底里地大声喊到,“我宁愿相信这世上真的有鬼,也不会相信男人了。”
“你师傅不会是个和尚吗?”敦勇也有些懵懂了,“靳华,他怎么可以干涉你结婚生子呢?”
“我曾经说过的,我师傅是一个世外高人。”靳华看了敦勇一眼说,“敦勇,我跟师傅学的是玄学,不是简单意义上的阴阳八卦。你和戳娟不懂的,我对你们说也说不明白。算了,如果你们有缘能见到我师傅,一定会认为师傅说的有道理的。师傅说,要学好玄学,最重要的是保持童贞之身。”
“什么意思?”敦勇觉得靳华不象开玩笑,他冲翟娟笑了一下,拍一下靳华的肩膀说,“说说看。”
“屁,以后的社会不讲究什么文才武才的。”靳华说着把手里的碎纸朝空中一扔,“找,请假,回家。”
敦勇和靳华朝司令员翟大成的办公室走去,两个人的身后是一片翻飞纸蝴蝶。
到了翟大成的办公室门前,警卫员挡架。
翟娟只想知道靳华不爱她的理由,她没有想到靳华说出来的缘由令她啼笑皆非。
“怎么会是这样?”翟娟狠狠地捶了一下靳华的肩膀,她很微笑一下,但泪水却夺眶而出。“是你师傅说你不可以和女人亲近的?”
“嗯。”靳华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不应当的。”
“有什么应当不应当的。”
“有些难以接受的,你居然会这样说。”
“干了?”
“嗯。”
“什么意思?”
“敦勇,你不知道,娟子不适合我的。”靳华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看了敦勇一眼,“敦勇,娟子想要的爱情很完美,但却很脆,犹如易碎的玻璃,经不过现实的检验
,只能远观不能走近。”
“但她对你是真心的。”敦勇拍一下靳华的肩膀,“老兄,其实,你是应当珍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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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学玄学,最重要的是男女不能配婚。如果失去了童贞,男的会魂魄分散,女的会被恶鬼缠身。”靳华叹息一声说,“正因为如此,就算我有了自己的至爱,也不可以爱到极至的。师傅说,他以前有过这样的弟子,就是因为失去了童贞,整个人变得象没有了灵魂,天天神神叨叨。”
“神经病?”翟娟冲靳华讥笑了一下,“我看你已经有点象了。”
“娟子,我说的是真话。”靳华向翟娟走近一步,翟娟似乎很惊恐地朝后退了一下。靳华自嘲地笑了笑,“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也没有人理解我。算了,有些事不发生在你们身上,你们是不会相信的。娟子,是你我缘浅,宿缘不够。以后怎么样,就靠我的修行了。我现在真的需要回家一趟,去办一些要办的事情。”
“司令员正在接待重要领导,不见客。”警卫员一本正经地说,“二位,请回吧。”
“我们有急事呢。”靳华的声音挺大的,估计翟大成在里面应当能听得到,“老家有急事,我来请假的。”
“是的。”敦勇附和着,“要不,你进去通报一下,就说72分队的靳华和敦勇来了。”

